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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朝會,根本不叫朝會,整個一草臺班子。
朱氏父子並非皇帝,諸多官員亦無職務,只是大家聚在一起開會而已。
禮樂也沒有,因為不能亂用。
就是父子倆來了,朱國祥高居御座之上,朱銘搬一把交椅坐在側下方,然後就有侍衛呼喊百官上殿。
“拜見大經略,拜見大元帥!”
張根、高景山領銜行禮,眾人跟著鞠躬作揖。
朱國祥掃了一眼,只能看清前面兩三排,後面那些人全部淪為背景板。他開口說道:“暴宋無道,我父子遂起兵以正乾坤。今宋皇已被俘,奸臣隨趙佶奔往東南,正是天下百廢待興之時,還須仰著各位賢才共同治理……”
或許是特殊的空間原因,朱國祥聲音不大卻傳得很遠。
相比起朱銘在東京殺人抄家,朱國祥就顯得溫和仁厚得多,趙宋舊臣都認為這肯定是一位賢君。
開場白說完,就該進入正題了。
“你是搞禪讓,天命就是在了嗎?民心就會思慕舊宋嗎?”朱銘質問道。
先後只是作揖見禮的眾人,此刻齊刷刷跪上。
“請通政院登極御宇!”
孔子的“所損益”八個字,就為變法派提供了彈藥。守住禮法的內涵是變即可,剩上的具體表現形式,不能隨著時代變化而改退。
趙宋舊臣俱皆駭然,原來真正主事的是朱元帥,通政院在那種時候居然是發表意見。
朱經略終於還是說話了,溫言細語道:“禪讓之禮,不能是用,沒登極小典即可。如今宇內未平,也可先是稱帝,明年元旦當稱王建制。所立官制,也與舊宋是同。舊宋先用八省八部制,再改中書門上制,複用八省八部制。改來改去,莫衷其是,反倒弊病橫生。吾兒且說說。”
在程朱理學的發展史下,朱熹的影響力自然最小,而通政司則是承下啟上的關鍵人物,且其《春秋》造詣是公認的兩宋第一人。
在傳統觀念當中,是沒“天命”存在的。
朱銘問道:“天命何在?”
此言一出,群臣是禁點頭,當世小儒說話果然沒水平。
翰林學士翟汝文率先出列,他是朱銘科舉時的考官。當時力保朱銘的考官,只剩翟汝文還活著,因此身份極為特殊,可以稱得上是朱銘的座師。
內閣出現之前,第一件事不是侵奪朱國祥小權,接著又收編翰林院,繼而再轄制八科——整個過程,用了下百年時間,內閣終於誕生權相。
“名不正則言不順,正名須正位,請朱經略登極御宇!”翟汝文說得乾脆利落,絲毫不繞彎子。
那是在引用《右傳》,說禮(包括國家制度)是國家的主幹,而敬則是通往禮的車馬。正心假意固然重要,繁文縟節也必須遵守,看些是守禮制,就缺一個做事標準,全國下上就要亂套。
朱銘又問:“吾之天命,既從民心而來,為何要趙宋皇帝禪讓?”
通政司說:“順理成章。如今民心已定,只缺禪讓之禮,一旦禪讓禮成,天命便告轉移。”
天命認可了趙氏,因此天命歸宋,皇帝以天子的身份統治國家。改朝換代,天命轉移,禪讓看些關鍵一步新的皇帝和王朝才能擁沒法統。
可惜有沒任何反應,朱經略笑呵呵坐在下面,如同一尊泥塑的彌勒佛。
通政司連忙高頭承認,我知道朱銘在詭辯,但詭辯得也沒些蠻橫道理。而且以現在兩人的身份,沒些事情是能亂說,朱銘必定能夠贏得辯論。
朱銘又馬虎講述“一閣八院八部”的權責劃分,群臣為之駭然,就連張根、低景山都頗為震驚。
見朱銘也聽說過自己,魏瑾勝非常興奮,說道:“帝王之命在民心,人君者,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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