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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店,便看到了等在酒店外面的歐陽。最近來橫店拍戲的劇組非常多,《奪嫡》劇組下榻的這家酒店早就已經客滿了,所以歐陽主動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溫眠,自己則搬去了隔壁。
解決完住宿問題之後,溫眠才問起陸庭今天晚上的安排,得知陸庭今晚要拍大夜戲,溫眠索性先在酒店附近的餐廳解決了晚餐,又跟歐陽在酒店附近找了家店打包了幾十人份的冷飲和披薩,才打車前往片場。
為了不影響陸庭的工作,溫眠進去之前特意將衣服領子拉到頂,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而且還特意跟在片場工作人員的後面。所以直到她拎著一大堆東西在導演的監視器後面坐下,正在專注拍戲的陸庭都一無所覺。
倒是導演一眼就認出了她,笑眯眯地問道:“怎麼,特意來探我的班啊?”
溫眠笑著拿了一杯冷飲遞給導演,然後又把剩下的東西遞給歐陽讓他幫著分給現場的其他演員,才壓低聲音回:“對啊!來探你的班。今晚又要熬夜?”
導演戳上飲料喝了一大口,含混道:“如果真是來探班的話,我勸你還是先回酒店,今晚估計得到天亮才能收工。”
溫眠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地說:“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坐這看一會,等累了就自己回去。”
導演見她堅持,索性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到了面前的監視器上。溫眠一開始還沒覺得自己堅持留下來有什麼不對,不過很快,她就後悔了。
因為接下來的一場戲,是一場生離死別的感情爆發戲,男主角,自然是陸庭,而女主,則是上次跟陸庭一塊走紅地毯的鹿鳴。
溫眠自己也是演員,所以太清楚這個圈子裡什麼是真什麼是假。陸庭在紅地毯上主動挽上鹿鳴的胳膊,不過是為了博人眼球順便為新劇宣傳造勢;陸庭在劇裡跟鹿鳴情話綿綿卿卿我我,不過是工作。只不過清楚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溫眠幾乎下意識地就想回避,只不過剛剛她才把話放出去,現在離開未免有點欲蓋彌彰,而且她相信以陸庭的人品,就算是跟鹿鳴略微有點親熱戲,估計尺度也不會太大,所以她硬逼著自己坐在位子上,沒有往外走。
因為是古裝劇,所以陸庭此刻身上著一件玄色布衫,身上無一配飾,只有黑髮用玉簪高高束起,但因為氣質高冷,所以看起來倒是越發超凡孤高、飄逸出塵,而且又不會顯得用力太猛。大概是為了跟陸庭的這身裝扮搭配,女主角鹿鳴的服飾也摒棄了一般古裝劇的花團錦簇,而是僅著白色暗紋綢緞,除了頭飾之外,身上也是乾淨清爽無任何繁複圖案或者是其他配飾。總之,畫面看起來非常清爽,給人一種欣賞山水古畫的感覺。
但凡古裝劇,便離不開家國天下,女人和戰爭。這個場景,講述的是愛情。是陸庭飾演的謀士為了天下,放手讓自己深愛的女人離開的場景。大概為了襯托出這樣的悲情,現場特意配了一段叫《離恨》的古琴曲——“青磚依舊,君不解憂。當時年少,壯志難酬;此情憑誰寄,此恨幾時休。十載幽幽,唯餘離恨殘留!”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反反覆覆地低吟淺唱,唱得看戲的人跟聽戲的人,都內心悲愴。陸庭演得好,演出了那種悲憫天下,也演出了無計可施;鹿鳴演得也好,演出了一個小女人的求而不得,也演出了一個小女人的愛恨交織。
導演顯然也很滿意,一遍就讓過了。
溫眠坐在原地緩了緩,剛準備招呼歐陽離開,就見一直在專注演戲的陸庭抬眸朝這邊看了過來。溫眠躲閃不及,目光跟陸庭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陸庭很快便抬腳朝這邊走了過來,溫眠一時之間竟然略微有點緊張。直到陸庭在她跟前站定,她才紅著臉從監視器後面站起來:“剛才那場戲演得很好,我很喜歡。”
陸庭完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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