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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在盧府住下,盧鍾、盧靈專門告假在家中陪伴他。
太學講習儒學經典,以明經為主,滿學制八年,課業並不重。除太學博士每五日一次在講堂中都授外,其他學習方式為弟子互相授業或自學,也可向太學之外的名士碩儒請教,所以盧鍾、盧靈每逢父親休沐便回家就學。
太學生可以隨時向博士發問和請教,有充實的時間用於自學和討論,相互間學術上的問詰、辯難蔚然成風,在太學之中隨處可見坐而論道的場景,甚至固定日期和場所進行研討、相辯。
劉宇和盧鍾、盧靈是師兄弟,但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彼此之間瞭解不深,此次盧植讓他在府中住下,交待盧鍾兄弟多與劉宇親近。
盧鍾二十四歲,已娶妻生子,兒子盧珩比三弟盧毓小半歲,盧靈十八歲,尚未成家,盧鍾為人方正少語,盧靈則更為活潑些。
半天相處,三人在一起研討《論語》,第一句便開始了爭論。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是讓我等讀書增益德行,最終成為君子,落足點在第三句上。”盧鍾自信滿滿地道。他在太學就讀五年,耳濡目染對《四書》的要義十分了解。
盧靈入太學才一年多,不過他性喜爭辯,喜歡參加各種問詰、辯難活動,夫子的“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時常有人拿來辯難,有些論斷他熟記在心。
盧靈反駁道:“大哥,夫子這段話有三層意思,第一句講得是學習方法,自己要認真學習;第二句說得是學習樂趣,與朋友相互增進;第三句是為人處事的態度,人未知而能坦然,層層推進,句句皆重。”
兩兄弟平時在一起沒少辯論,爭得面紅耳赤各不相讓,倒把劉宇忘在一邊。盧鍾爭得口乾,伸手拿溫湯,這才注意到一旁笑吟吟看著他們兄弟爭論的劉宇。
盧鍾拱手道:“為兄失禮了,不知師弟對夫子這句話有何見解?”
劉宇對這種經義上的爭論並不感興趣,他跟隨孔融參加過多次文會,知道士人做學問的風氣在於辯難。略思片刻,劉宇道:“師弟以為夫子的話不能單獨理解,要讀通《論語》、甚至從整個《四書》來理解夫子的每句話。”
“‘學而’之意,在於不慍,亞聖說‘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大學有‘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皆是說學習修身以求治天下,此乃學習的目的所在。然而天下志於學者眾多,學成人不知者亦眾,君子不慍,安貧樂道。”
盧鍾和盧靈坐正身子,頻頻點頭。盧靈嘆道:“師弟隨父親讀《四書五經》不過數月,卻能融會貫通、相互印證,難怪父親私下曾贊你天資聰穎,將來承襲他衣缽的唯有你,師弟確實勝過我兄弟多矣。”
劉宇心中明白,他能做到融會貫通是多了二千餘年的文化積累,謙言道:“師弟不過是一愚之得,所學有限,所知更少,不敢當師兄之贊。聖人教我等讀書,無非是學以致用四個字罷了。”
學以致用在後世之人耳熟能詳,但現在說出來卻振聾發聵。盧鍾恭敬地向劉宇行禮道:“學無先後,達者為師,師弟這四個字可做盧鍾之師矣,受盧鍾一拜。”
盧靈則目光閃爍,一臉興奮地不知在想些什麼,不過他看到大哥行禮,也整了整衣服,向劉宇拜倒。
劉宇被兩人的行動驚了一跳,這才醒悟過來,自己隨口感嘆的四個字是後人千百年來感悟精練所得,以後自己說話時要先考慮清楚,要不然時常冒出超出他年紀的感悟來,很容易被人當成怪物。
第三天,盧植從宮中派人送信,告訴劉宇可以回家了。雖然不知盧植替自己做了什麼,但盧師的為人劉宇是信得過得,辭別盧府回了家,家中還有一大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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