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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一連串骨頭脆碎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上一秒，衝來的幾人還氣勢洶洶，下一秒，已經像是一灘爛泥似的倒了一地。
慘叫連成一片，先前還不可一世的客戶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
“你……是人，是鬼？”
客戶失聲叫道，看向餘默的眼神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這才意識到先前房門都關著，餘默是為何突然出現在房間裡呢？
這可是十多層樓。
他原來竟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開啟的窗戶，心中一凜，莫非他從窗戶爬進來的，可這裡這麼高……
他發現自己的大腦已經不夠用了。
餘默一步步走向對方，說：“我當然是人，不過，你恐怕要做鬼了。”
“啊，不要殺我。”他再也不敢有半點囂張氣焰，不停地揮手求饒。
“別殺他，為這種人髒了你的手。”莊夢蝶嚇了一跳，連忙求情，她恨恨地看著客戶，說：“他雖然那樣對我，但殺了他，髒了你的手，不值得。”
殺人對她而言，乃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
餘默遲疑了一下，他當然不關心這種人的死活，不過看他就是慣犯，若是放過他，豈不是讓他去害其他人。
“對，對，別殺我，殺了我髒了你的手，不值得！”客戶也跟著求饒。
“呵呵，是麼？你以為最殘酷的事只是一死了之嗎？有些時候，活著反而比死去痛苦。”餘默冷冰冰地說。
說罷，他屈指一彈。
對方還沒明白餘默的話是什麼意思，就發現身體似乎被什麼東西擊中了，然後，彷彿是從靈魂深處傳來的鑽心痛苦油然而生。
“啊！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驚慌失措地尖叫道。
“你馬上就會明白我的意思。”餘默輕描淡寫地說。
對方立刻在地上翻滾起來，殺豬般的慘叫，但不一會兒，他停止了翻滾，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漸漸變的僵硬，竟然翻不動了。
這種僵硬感先從腳底傳來，然後沿著腿，軀體，手指，一旦點地向頭部蔓延，最後，蔓延到全身。
他就像是木頭一樣，一絲也動彈不了，連眼珠也直勾勾地。
他變成了一個植物人。
但懲罰遠不止於此，他身體中正在備受煎熬，劇毒在他體內發作，不停地摧殘他的身體，令他痛不欲生。
但他又動彈不了，連死都辦不到，只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當真是生不如死。
莊夢蝶如釋重負，慶幸地說：“他沒死就好。”
餘默暗笑，恐怕他已經改變主意，還是死了好吧。
“進來！”
突然，餘默臉色一寒，衝門口門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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