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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他試探性的喊了聲,卻見那小姑娘聽到這個稱呼愣了愣,而後露出一個笑來。
「那事情聽起來,讓人有點害怕。」熱酒說。
「沒事,那只是個意外。」息之輕聲安慰,「九年了,這事兒早過去了。」
「過去了……」熱酒喃喃低語,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面上已經沒了方才的委屈,「多謝息公子了。」她道謝。
「啊……啊哦哦,沒事,我所知也不多。」息之擺擺手,「你這劍,需要我幫你修一下嗎?」
「不勞煩息公子了。」熱酒說。
已近黃昏,息之喚了人去買了碗清粥給熱酒喝了,三人又在房中聊了會兒天,不知不覺天色已晚了。
初秋的夜裡起了些涼意,蘇暉點了燭火,火光映在印花的窗紙上,巨大的影子安靜的躍動著,熱酒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你剛醒過來沒多久,今日也累了,先睡吧,多休息一會兒。」蘇暉伸手拖住了她的肩膀,熱酒沒有說話,只是乖巧的順著他的力道躺下,蘇暉又拉過被子,輕輕為她蓋上。
「出去喝一杯?」息之見熱酒閉眼睡了,低聲問道。
「可以。」蘇暉笑了笑,「不過還是老規矩。」
「嘿嘿,懂得懂得,我喝酒,你喝茶。」息之也低聲笑起來,拉著蘇暉便出了門。
「與江樓今年秋天新釀了酒,我從家裡頭趕過來可就是為了它……」
「是嗎……」
……
熱酒聽他們的交談聲越來越遠,才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雙眼通紅,眼淚在眼眶子裡打轉,最終也沒有落下來,她只是默默地起身穿好衣服,又走到桌邊拿起來那把短劍。
她又想起來漫天的火光中,父親把這她的手緊緊握住這把劍,周圍熱浪翻天,父親的手心卻是涼的。
「酒酒……」
那個時候,父親說了什麼呢?
清涼的微風捲起一絲酒的甜味鑽進她的鼻子,不遠處的江面上傳來嘈嘈切切的琵琶聲,鐘鼓樂似兵戈相接,聲聲砸在她心頭。
她只想飲最烈的酒,一醉方休。
第五章 暗流
夜漸深了,攬月江上的輕舟陸續靠岸停泊,琵琶女款款而去,街道兩側人家的燈火也漸漸滅了,喝醉了的老少爺被家裡的娘們揪著耳朵一路罵罵咧咧的扯回家裡,老教坊的客房裡還有學子在挑燈夜讀。
與江樓主副樓閣共一十三座,除了主閣以外,都夜夜掌燈,從攬月江心一直綿延到臨江大街的最西邊,如同一隻沉睡的猛虎,沉睡在這小小的瓊州城內。
而那燈光照不到的地方,總有暗流湧動。
李林和兄弟們喝酒喝到凌晨,江邊霧濛濛的,兩米開外看不清東西,一群人勾肩搭揹走在路上,吆喝聲大的嚇人。
鎮上有名的混子,即使有人聽到了,被吵醒了,也不敢開了窗戶多說一句。
走到了一個弄堂口,李林別了其他兄弟,一個人搖搖晃晃的拐進了巷子裡,那巷子很窄,他靠著左右長滿青苔的石牆,跌跌撞撞的向前走。
忽然,他腳步一頓,瞪著眼睛緩緩低下頭,一把匕首從後刺穿了他的心口。許是過量的酒精麻痺了他的神經,他竟不怎麼能感受到痛苦,只是費力的轉過頭,想看看是誰如此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背後,可頭剛轉過一半,插在他心口的那把匕首「噗」的一下被拔了出來,血噴在兩邊的牆壁上,流進青石板的縫隙裡。
李林已然氣絕了,可那人似乎還不過癮似的,手起刀落,從那人身上剜了什麼東西,裝進隨身的布包裡。她將那布包藏進袖子裡,踏著一地的血水,又如鬼魅一般消失在霧氣裡。
城東還有一戶人家燭火未熄,那屋子破爛不堪,屋頂破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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