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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真的見過你啊我,哎,餵……餵……草他孃的老子……哎喲!」

熱酒突然停了下來,顧長清沒來得及反應,撞到了他背上,而那杆旗子往右邊一倒,恰好打在一抱著孩子的婦女的肩膀上。索性那不過是一根竹竿,打到身上也並不疼,可那孩子卻被嚇得哭了起來。

那哭聲讓熱酒有些煩躁,她轉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孩子,可那孩子卻被嚇得哭得更兇了。她正覺鬱悶,卻見一邊的白衣道士一改方才的恬噪,對那孩子溫和的笑道:

「不哭不哭,道士哥哥變朵花花給你」

而後左手一擺,變戲法似的從袖子裡翻出一朵海棠花來,遞到那小娃娃跟前。那小娃覺得有趣,伸手來搶那花。顧長清假意躲了兩下,又故意讓那花被搶了過去,那小娃破涕為笑。

「哎呀,被搶走了!」他嘿嘿了兩聲,轉過頭見熱酒正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己,他眨了眨眼睛,抬手又翻出一朵海棠來,遞到熱酒面前。

「諾,也給你變一朵,不生氣了啊。」

熱酒看著那朵花,心想此人莫不是有什麼毛病。

熱酒白了她一眼,神情卻不知不覺緩和了許多,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弗開顧長清的手,那海棠直直落到了地上。

「誒,我想起來了,你是前幾天和蘇兄弟打擂臺的那位紅衣小姑娘!」顧長清絲毫不生氣。

熱酒轉過頭,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似乎是在等待他的下文。

「哈哈真的是你!」顧長清朗聲笑道,「誒,你那天可真是太他媽狠了,老子都以為你要沒了你知道不,沒想到最後那下,哎喲真的太帥太過癮了!」

「……」熱酒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或許是方才那朵花兒的緣故,她依舊看著那白衣少年,等著他的下文。

「哦哦哈哈,我叫顧長清。」顧長清突然反應過來還沒自我介紹,尷尬的笑起來,「行走江湖,收人錢財,□□,為人解難,你可以叫我顧道長,或者,顧大俠,嘿嘿。」

他頗有自信的說完,卻見小姑娘依舊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瞬間覺得有些心虛。

「呃……」他抬起手撓了撓頭,「好吧,簡單來說,我是個算命的。」

「不過那天我也在!你不知道我,方清墨方道長你總認識吧,朱墨觀的那位,我是他的……呃……朋友,好朋友!」顧長清又補充了一句。

「朋友?」熱酒疑惑的打量了他一下,問道。

方清墨此人,在江湖上還是有那麼點名氣,一說他是朱墨觀觀主坐下最得意的弟子,年紀輕輕,劍法出眾,是觀中百年來的不世之材;又說他受師尊之命下山歷練,如今世人多見他與一白衣少年出雙成對,想來就是眼前這位「顧道長」了。

熱酒上下打量了一下顧長清,覺得眼前這位年輕的算命先生,著實有幾分像江湖騙子。

聽說朱墨觀中的道士都心氣極高,方清墨作為下一任觀主繼承人更是有些目中無人,竟會與如此市井之徒混在一起,當真是奇聞。

顧長清似是看穿了熱酒的小心思,將那拂塵一甩,「你這小丫頭片子,可別看老子看上去像個騙子,老子算命準的很,我說生男就絕不可能生女!」他邊說邊招呼熱酒就近到街邊的酒家坐下,

「馬小七,來壺好酒!」他嚷嚷道。

「哎喲顧道長!您可好久沒來了啊,上哪兒快活去啦?」那馬小七立刻跑了過來,看起來顧長清應是這裡的熟客。

「哈,交朋友去了!」顧長清笑道,「諾,這位也是我新交的朋友,叫——」他拖著尾音,擠眉弄眼的示意熱酒。

「熱酒。」熱酒接道。

「哪個熱?哪個酒?」顧長清又問。

「冷熱的熱,烈酒的酒。」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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