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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萬籟俱寂。
客棧的房間裡點了燭火,卻依舊有些昏暗。白日裡被琉璃霜花扇折騰出的傷口都已經上藥包紮,如今麻藥的效果過去,熱酒只覺得渾身都痠疼得厲害,沒什麼力氣。
她自幼挑食慣了,孫家提供的晚飯她也沒吃幾口,如今已然有些餓了。
有人敲了三下門,熱酒坐了起來,理了理有些亂的衣服,才道了聲「進」。
蘇暉捧著一個雙手大小的紙包走進來,他換了身月白色的衣裳,也未束髮,短棍掛在後腰,整個人絲毫沒有江湖俠客的影子,一眼看上去反倒更像是哪個書香門第的公子。
他走到桌邊,將手裡的紙包放在桌上,而熱酒從他進門開始,就又扭過腦袋,趴回桌子上,根本沒有看他。
「我見你今晚沒吃什麼東西,想是飯菜不和胃口,下午被息之他們拉去逛街的時候買了些雞肉餅,帶過來正好給你填填肚子。」蘇暉說著,將那紙包開啟,肉餅的香味溢了出來。
房間裡只有蘇暉與熱酒二人,燭火跳動,一時無語。
肚子「咕嚕咕嚕」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被放大,那白衣公子嘆出一口氣來,伸手拿起一塊肉餅,轉過去在那小姑娘面前蹲下,遞到她面前晃了晃。
「不吃嗎?真不吃嗎?」
熱酒撇了撇嘴坐起來,還是沒說話。
他嘆了口氣,問:「還生氣呢?」
「我生什麼氣?」熱酒反問他。
「這我可不知道。」蘇暉笑了笑,「氣我白日裡沒有和千山一起打你?」
千山。
熱酒在心裡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默默翻了個白眼,暗中憤憤地罵了句輕浮。
蘇暉不知道她心裡頭在想什麼,只繼續說:「我知你白日裡的計劃,但我若出手,實在是不妥的。」
「哪裡不妥?」熱酒問。
「孟姑娘是孟家獨女,我若與她一同出手,沒了陽光的加持她定是不敵於你。」蘇暉耐心解釋,「那你說,我是該贏還是該輸?」
是贏是輸還不都是為了你那位千山姑娘的面子?
熱酒心裡有些不爽快,但表面上還是平靜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理解了:「嗯,是贏是輸的確都不妥當。」
她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她的確是有些肚子餓了,那餅看起來確實誘人,她嚥了口口水,指了指說:「你先吃一塊。」
「你怕我下毒?」蘇暉聽她這麼問,略有些吃驚。
熱酒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我今天白日裡欺負了你那位千山姑娘,你剛進門的時候我就想著你可別是在為她找場子來了。」
「我若是為她找場子,白日裡就該找了,何必等到現在?」蘇暉有些哭笑不得。
「唔。」熱酒想了想,「你說的有理,但你還是要先吃一塊。」
蘇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來一塊餅,看著熱酒咬了一口,又向他展示了一下,示意無毒。熱酒這才放下心,也吃了起來。
蘇暉則是把手裡那塊吃完便擦了擦手不再吃了,他看了熱酒一會兒,從衣服裡掏出一個小瓶子來,放到桌上。
「白日裡那扇子弄出來的傷口應該挺疼的,這是與江樓藥閣上好的金創藥,你拿去用。」
熱酒聞言抬頭看了蘇暉一眼,又轉頭看了看那小瓶子,挑了挑眉,說:「蘇公子啊,那天在不歸橋勉強算是我救了你,但我們也……」
她指了指那瓶子:「也沒熟到這種地步吧,你給我這個,是想我幫你做什麼?」
蘇暉認真看了熱酒一會兒,說:「我說我什麼目的也沒有,你信嗎?」
「我不信。」熱酒搖了搖頭,還不忘往嘴巴裡面塞餅,順便喝了口水。
「可我們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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