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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酒覺得自己這時候應當對他說一聲謝謝,可她又覺得,僅僅用這兩個字,實在沒辦法表達出她心裡頭的想法。
她四下望了望,房中只有他們兩個人。窗子開了一條縫,天色已晚,攬月江上傳來嘈嘈切切地琵琶聲,與江樓其他樓閣的燈火傾瀉進窗子裡。
屋內燭火躍動,歲月靜好。
少女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忽然湊上前,在那少年的臉上輕啄了一下,少年愣住,待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姑娘已經站起來退到了門邊。
「小女子新得了一對好兵器,不知公子可願意來陪我試上一試。」熱酒靠在門邊笑吟吟的問他,邊問邊取了根絲帶,將長發束了起來。
蘇暉看的有些呆了,他取下掛在身後的短棍,走過去,到了她面前,才抱拳施禮道:「榮幸之至。」
今夜無月,下午的陽光已經將院子裡的石板地面曬得幾乎都幹了,熱酒初得高山流水,用起來還不甚嫻熟,蘇暉最開始有意讓她,卻不想她忽然矮了身子,將刀柄相接,單手握住橫掃向自己腰間,而空出的另一隻手則在他躲避的瞬間拍出一掌。
蘇暉躲閃不及,竟被逼退了幾步。
「果然是好兵器!」蘇暉道。
先前光看著不覺得,真的打起來才發現這一刀一劍的組合別有玄機,刀橫掃過來的時候,本只需要後撤躲避,可接著掃過來的那短劍卻比刀更長更鋒利,索幸是熱酒初得此刀,還不熟練,否則若是直接反握著劍刺過來,恐怕自己就不僅僅是被逼退幾步這麼簡單了。
這丫頭真是半點不留情面。
想到這裡,蘇暉的腦子裡飄過四個字:謀殺親夫。
可熱酒卻不知道蘇暉在想什麼,她稍有些得意地沖蘇暉眨了眨眼,吐出兩個字:「再來。」
蘇暉無奈地苦笑著搖了搖頭,到是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尋來的神兵竟然有朝一日用來打自己了,也可以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可他什麼也沒說,提著短棍便迎了上去。
熱酒用著高山流水愈發熟練,蘇暉亦不敢大意。兩人打的正盡興,卻有一道電光劃破天際,而後驚雷炸響,兩人幾乎是同時停了下來,面面相覷,這天竟是又要下雨了。
往年瓊州的夏日也是雨水不斷,再加上有攬月江穿城而過,走在街上,總覺得周身濕漉漉的。
可今年的雨落得似乎尤其起勁。
熱酒又在與江樓待了一月,時常覺得無聊,可天氣多變,便也鮮少出門,只在房中院裡仔細鑽研高山流水的用法。蘇暉似乎是有些事情要忙,一有空閒,便會來陪她比試切磋。
如此一來,雖縮在房中一月,熱酒的武功卻又進步了許多。
而這一個月內,中原武林也發生了許多大事。冷州羽死了,他唯一的女兒冷思君繼了冷家家主的位置,可冷思君年少,自幼養尊處優,也不涉武林大事,冷家的一應事務皆只由管家打理。曾經的武林第一大家,如今已然中落。
方清墨繼了朱墨觀觀主的位置,可朱墨觀內部關係錯綜複雜,竟分為支援與反對兩派,紛爭不斷。方清墨焦頭爛額,朱墨山就在瓊州城南不遠處,顧長清也曾想上山去幫忙,卻被方清墨趕了下來,只能灰溜溜地回來,舉著那「神機妙算」的牌子,一有空便在瓊州城內外的各個村落轉悠。
有認識他的老熟人見他總在這裡,覺得奇怪,便問他為什麼不去別處走走而總在瓊州。
顧長清每每回答說,是因為自己的朋友在這裡。
別人再問他朋友是誰,他卻只是擺擺手,不再回答了。
而無聊的人們很快便不再有時間去關注別人家的瑣事了。
瓊州的雨越下越大,攬月江的水也越漲越高,瓊州太守也曾提醒百姓注意,不料許多老人們都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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