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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抱了這麼一會兒工夫,林寧竟是覺得有些吃力,身子一晃,好在沒將王仁摔下來。奶孃倒是嚇了一跳,忙將王仁接過來,「大爺!」
林寧擺手,「不妨事,休息幾天就好。」
畢竟是清除了餘毒,雖然那些症狀都是他有意為之的,可到底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怎麼也得養幾天才行。
經了這麼一出,奶孃也不敢再讓王仁呆著了,林寧好生又安撫了一通,好不容易將王仁騙走了,便見雲苓來報說:「清和求見大爺。」
「曹猛死了,用一把柴刀自盡的。」
「昨天深夜時分,二爺去過一趟柴房。」
曹猛關在柴房,柴房裡有柴刀本不奇怪。但是,有王子勝的話在前,白章關人時早已將場地清了個乾淨,以他行事的謹慎,怎會留下柴刀這麼一個漏網之魚?
況且,王子騰那麼湊巧去柴房做什麼?
「那些銀票都是城內的匯通錢莊的。據錢莊的記錄,是梁輝經手。連同那所宅邸戶主掛的也是他的名字。」
梁輝本是街上一個混混,有幾分小聰明。後來被曹猛選做了女婿。當年也是稟過王衡知道的。曹猛乃是家生子,他妻女和老來子雖已經不在府裡當差,卻一樣的都是奴籍,可梁輝不是。梁輝雖明面上有個小買賣的營生,卻是好吃懶做,遊手好閒的。不過仗著曹猛在王家的體面,在外頭狐假虎威罷了。便是能得來一些人的奉承,有些小錢,也斷不會有十萬之巨。尤其那宅子乃是三進,位置十分不錯。價錢不一般。
「奴才去曹猛家裡查過。一應東西都在,卻沒了人。問過左鄰右舍,都說,昨兒外頭探親去了。奴才細問了具體時辰,乃是大爺毒發,書房裡的人都被關押了的時候。」
那會兒,耿大夫查出了芙蓉靨,內院忽然來稟,沈氏早產。王衡命王子騰去內院照看。然而女子生產這種事,王子騰也不過是讓閔氏守著些,他自己是不必也不方便呆著的。
可王衡尋找暗格中的芙蓉靨,再請耿大夫,驚懼之下還愣了許久。這一段時間,王子騰都不見人影……
白章心裡湧起驚濤駭浪,低著頭,不敢去瞧王衡的臉色,他想到的,王衡自然也想到了。更不必說,昨日事發突然沒曾留意,如今回想起來察覺地那些細節。
王子勝出了事,王子騰面上的神色十分難看,初時還以為是因為擔心兄長,如今看來比起擔心,那神色更像是驚訝和懼怕。
審問曹猛之時,曹猛兩三次有意無意地看向王子騰。彼時王子騰面色平靜,他們都沒有多想。可那種場合,太過平靜難道本身不就是一個問題嗎?曹猛可是殺害他親大哥的兇手!
王衡一直沉默著,久久不語。
白章更是不敢發出半點聲響,連站得累了挪個步都不能。
不知過了多久,王衡才終於開口,「大爺那邊怎麼樣了。」
「耿大夫說,雖然現今毒素已經清除,但是大爺先前身子本來就比平常人要弱些,如今受了這半年芙蓉靨的侵害,他也不知道會否有其他後果。他開了養身的方子,只能先用著慢慢看。耿大夫說,他會每隔七日過來診一次脈。」
王衡面色難看得很,嘴唇一張一合,好半天才說道:「明白了,你出去吧。」
白章卻十分為難,還有一件事,他不敢說,卻又不能不說。
王衡倒是察覺出了他的異樣,「還有事嗎?」
白章一咬牙,「昨天晚上,除了奴才,清和也盯了柴房一晚上。就躲在柴房對面的灌木叢裡頭。」
王衡大驚,身子一動站起來,手邊的茶杯在這突然的動作下摔了下來。
林寧的面色看不到半點憤怒,反而輕笑著,一絲驚訝都沒有。彷彿他早已猜到了這個結果。清和更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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