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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安娣臉上也微微泛著紅暈。同事朝她擠眉弄眼:「不得了,《下一站是幸福》啊。」她用力搖頭,尷尬地擺手道:「還在工作時間呢。」
冷不防身邊有人提問,齊孝川說:「這都不開除?」
駱安娣回過頭,好像這才想起他還在來似的:「剛剛小孝問我考慮什麼來著?」
比起考慮是不是要答應告白,考慮去不去吃頓飯實在太簡單了。齊孝川的果斷來得太晚了:「去不去我家吃飯。我爸媽很想你,你還記得他們吧?」
「齊叔和齊阿姨嗎?好啊,我一定去。」果不其然,駱安娣不假思索就答應了。
她今天這班要一直上到晚上,齊孝川吃了點東西就走了。踏出店門時,他難得覺得風那麼凜冽那麼冷。
回到家洗漱,之後很想倒頭就睡,開啟電視機卻不看。他正拆卸腰帶準備進浴室,忽然間,躍動的聲音和光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齊孝川倒退幾步,先是憑藉聽力,隨後回過頭,目不轉睛盯著電視螢幕。
良久,他臨時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之後通話中,他和對面討論的問題基本圍繞這個展開。齊孝川堅持他上次關掉電視時收看的是付費的撞球比賽轉播,可現在卻變成了著名小妞電影《公主日記》,而且還是第一、二季連播。而家政公司顯然覺得他是一名有被害妄想傾向的精神障礙人士,此時此刻所做的是胡攪蠻纏妨礙正當工作。
「我不覺得委託別人清理我家代表授權別人動我的財產,」齊孝川走來走去,「你應該徹查你們的員工。」
對方回答:「或許您有沒有想過是您上次忘記自己調換了頻道呢?」
「你在搞笑嗎?還是說你平時就是個連自己早餐吃了什麼都不記得的人?那我可能記性比你好一點,至少我知道去年今天的現在我正在西班牙看展覽,手裡拿了一杯bezoya的純淨水,還問旁邊的翻譯味道為什麼這麼怪。」
「……很抱歉,您可能有什麼誤會。但您的問題我會記錄下來,如果有什麼後續,我們再聯絡您。」客服不能承認這種錯誤,因此只好給出既定說辭。
「後續?什麼時候?春節聯歡晚會取消合唱《難忘今宵》的時候嗎?」
齊孝川無端想起之前在某個峰會遇到蘇逸寧,他借過後去接聽一個私人電話。可能是馬術俱樂部或者保險公司之類的,反正蘇逸寧疲於爭辯,最後以一句「你知道我是誰麼」收的尾。
那一刻,齊孝川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最恐怖的是,他的確知道那句話有效。而眼下,假如他臉皮夠厚的話,著實也很想直接撂下這句臺詞,然後在對方「你以為你是李嘉誠」的辱罵中懷著阿q精神三分譏笑三分薄涼四分漫不經心地結束通話。
他沒睡好,又沒睡好,這次夢到自己在參加集體跳繩。裡面有其他人在輕鬆地跳躍著,只有他,怎麼也跟不上節奏,只能站在一旁望而卻步。
不知道為什麼,他清晰地記得自己看到了駱安娣的臉。她還是小時候的樣子,梳著兩條麻花辮,跳起時笑著仰頭,日光親吻她的面頰。
少女整個人都是暖洋洋的橘色。
第二天去公司上班,齊孝川提前了兩個小時到。大家說說笑笑到公司,他已經挽著襯衫袖口專程下來催檔案,順便面無表情將擱在公共區域的臂力器擰彎到極限,然後鬆開,扔回原位。
辦公室的聊天群裡立即被「狂暴哥莫拉再降臨」、「大白鯊重生」、「老闆又退化回小學雞了」刷屏。
還在試用期的新員工一時沒能搞清楚狀況,竟然失手在當事人也在的專案群裡提問「小學雞是誰」,萬籟俱寂,比核武器降落後還安靜。齊孝川看到了,因為沒找到三節棍,所以想報復也只能作罷。
和父母說過駱安娣要來,兩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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