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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安娣躺在有樟腦丸氣味的床上,忍不住想像了一下自己遇難的情形。想要呼救,都不知道該聯絡誰,就算死了,也只徒然麻煩社群的公職人員。
爸爸、媽媽和弟弟會不會在那邊等著她呢?就像家庭音樂會時那樣,媽媽彈著鋼琴,弟弟拉著中提琴,爸爸則在給小提琴調音。看到她時,媽媽笑著說:「哦,好孩子,你來了。」爸爸也開口:「安娣,過來。馬上就要開始了,今天是馬勒的《悼亡兒之歌》。」唯一沒對她說話的就是弟弟,駱吹瞬的雙目下墜,宛如在海鷗在音樂的風浪中旋轉。他用德語輕輕唱和:「『我總以為他們出遠門去了,馬上就回來,他們只是去漫長地散步,馬上就回來』……」
駱安娣向他們走過去,慢慢地走過去。她像賣火柴的小女孩,想做的只是靠近那溫暖的壁爐,烤一烤凍僵的雙手。
背後有聲音呼喚著她。
「姐姐,姐姐。」
她回過頭看到駱吹瞬。他剛剛明明還在拉中提琴,此時此刻卻又出現在了背後,駱吹瞬握住她的手,神情肅穆地說道:「你不能再往那邊去了。」
「可是……」駱安娣困惑極了,像是被沙塵矇住了臉。
駱吹瞬的口吻很堅定,夢裡的他和現實一樣可靠:「跟我走,我帶你離開。」
「吹瞬,」她不住地說著,但並沒有反抗他的手,只是任由他牽著自己經過一個又一個拐角,「吹瞬,其實沒關係的。我很想你們。」
「那邊不是你該去的地方。姐姐,」他們忽然記憶到了池塘邊,不知為何,湖面另一端並不是水底,反而能隱隱約約看到天空、圍欄與家裡的宅邸。駱吹瞬按住駱安娣的肩膀,毅然決然地說,「我們是雙胞胎。只要一個人活著,那另一個人就也還活著。你要像愛我一樣愛你自己。」
她原本微笑著,眼淚卻在眼眶裡打轉,能做的只有竭盡全力回握住他。
他沒有推她,只是靜靜地望著她。
她自己鬆開了他,後退,隨即落了下去。
冰冷的水撲面而來。
駱安娣深吸一口氣醒來,臉與頭髮都濕漉漉的,周遭圍滿了高考考點的考務人員和醫生。她睜開眼的時候,大人們喜悅地慶賀,醫生將為她擦拭降溫的濕毛巾取下來,告訴她說:「你中暑休克了知道嗎?還好沒影響到考試,下次小心一點。」
轉眼間,竟然就過去那麼久了。
走進之前的家門,把亞歷山大·麥昆放在地上。她在收拾過的床鋪上坐下,回想著過往,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傷心。
印刷好的名片很快就寄了過來,設計精美,果不其然,朱佩潔在工作上順利不是沒理由的。這一天,駱安娣起得比往常早,先到一店和老闆會合,兩個人乘坐搬運公司的廂式車到了二店。裝飾公司前一天已經過來佈置過,她們也驗了貨,非常不錯。
兩個人又把室內也整理一遍。
新的分店裝修不比一店差,甚至更加寬敞,教室的裝置也十分先進。宣傳是老闆和駱安娣一起拍案敲定的,宣傳公司那邊效率很高。最近駱安娣的工作量一下增加了許多,因此來賓名單全由提拔為店長助手的同事完成,老闆只負責過目簽字。
最先趕到的媒體朋友已經拿著鏡頭到處試光拍了幾張。駱安娣正忙著安置花店送來的鮮花,回過神來時已經入鏡。她也大大方方比了個剪刀手,回頭詢問店長:「今天上課全程都要拍照嗎?」
「何止拍照,策劃案後面加了附件,你再看一看。」老闆在將徽章的別針解開,「還有電視臺過來錄影採訪呢。」
駱安娣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內心想的卻是也不清楚齊孝川知不知情。
他向來不喜歡拍照,其他商場人士的百科照片無一不是彰顯精英氣質的完美照片,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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