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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要弄到什麼時候,她太累了,只想脫掉那些高跟鞋好好躺一會。
席灝嗯了一聲,帶她去開了房間。
還是高階的情趣套間,暗紫色的紗帳和基調,頭頂晃悠的五彩吊燈,奢華暗紅的歐式地毯,窗簾緊緊鎖在一起,好不透光,昏暗讓人沉淪,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股情|欲的曖昧氣息,連房間上面掛的壁畫都是富有一定的含義,讓人想入非非。
“我們明天再回去。”他開啟房間的燈,只是幾盞小燈,還特別幽暗。
這樣也行,她現在只想睡覺。
盛蒲夏微微驚歎了一下那床的寬大之後咚的一下就倒了上頭,本想就這樣睡了,可是這種會浮動的感覺是什麼鬼!
席灝坐在一旁按了按,問道:“躺著舒服嗎?這是水床。”
“怪不得特別軟。”
“蒲夏。”
“嗯?”她睜開睏倦的眼,上方一股清冽的氣息已經將她牢牢包圍,越發貼近。
對上的是他深邃的狹眸,眼裡幽沉的流光浮動,頭頂高高束起的紫色薄紗如絲綢般順滑,順著紋理垂下,四面環繞如同盛開的薰衣草,叫人晃了心神。小圓圈裡投射的頂燈對映在薔薇花花紋的牆紙上,這個房間彷彿是花海一般,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香味,是薰香。
他的忽然壓身,兩人重合在一個位置,水床又往下壓了點。盛蒲夏覺得自己陷在了裡面。
“現在睡覺還有點早。”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昏暗模糊,只有他磁性的嗓音那麼清晰黯啞。
她笑了。
這一天的拍攝她知道他在忍耐,看她的時候,眼睛都紅了。她也有後悔,昨晚應該幫幫他的。
“真的很難受嗎?”盛蒲夏抿抿嘴,小手隔著西裝褲直接握住,順著輪廓上下撫摸著。
席灝低低的倒吸了一口氣。
在她手裡洩了兩次後,他身體那股翻江倒海的火勢才慢慢退隱了些。反倒是她,光著身子,如水蛇般纏繞在他身上,大腿不斷摩挲著他的腿,一上一下,手也不安分,該摸的地方都摸遍了。
席灝摟住她,她身體燙得異常。
“席哥。”她喊他,一出聲她自己都想捂臉,這種慾求不滿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他伸手在那一小塊布料處勾淺了幾下,很快,食指就沾上了一層粘粘的液體。
“這樣可以嗎?我手不伸進來,你也別用力。”
他看著她的身子漸漸染上一層粉紅,臉頰上的紅暈越發嫣紅,嬌豔的滴血。
十月懷胎,長路漫漫。
席灝忽然有些後悔了,當初還是應該做點措施的。
☆、第六十二章
自從蒲夏的爸媽去世後,他們倆兄妹和那些親戚幾乎斷了聯絡,也分不清到底有哪些。當初辦葬禮的時候也沒來幾個人,盛子傅心知肚明,過去幾年為了揹他們上學,爸媽陸陸續續朝那些借過一些錢,後來父親受傷住院又是好大一筆開銷,還他們的幾萬塊錢也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個家庭貧窮,別人也煩透了這種借法,都避之不及。
盛子傅坐在院子的長凳上抖了抖菸灰,眯起眼睛看著在二樓陽臺上搗鼓的兩人。
“好看嗎?”白曦爬在欄杆上問。
他吐出一口煙,笑了笑,“不好看。”
“哪裡不好看了?”盛蒲夏拽著手裡粉色的紗帳氣鼓鼓的反駁。
拍完婚紗照回來,她和席灝去買了些婚禮裝飾用品,比如喜字,氣球,還有這些紗帳,粉色的,紫色的,紅色的。
席灝正好從裡屋出來洗東西,是等會要燒的大骨頭湯,他要剁骨頭。
盛子傅:“席灝,你說,這樣好看嗎?”
席灝抬眸把整個陽臺打量了一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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