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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舅舅的回答更是讓她膛目結舌。
程導說,盛蒲夏後面有人撐腰。
暮色將近,盛蒲夏拖著疲憊的身子進了屋,將一大疊資料隨意的往茶几上一放,砰的一下倒在了沙發上。
大毛跳到她身邊舔了舔她的臉晃悠著小尾巴頭走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半夢半醒間手機響了起來,她一看是席灝的電話便接了上去。
“是盛蒲夏嗎?我是季寒。”
季寒?她看了眼螢幕確定是席灝的電話後頭腦也清醒了幾分,屋子裡有些黑順手開啟了電燈,“席哥的電話怎麼在你身邊?”
“我公司這裡有個工程給了席灝做,今天下午在工地上出了點意外,砸破了腦袋!嫂子啊,你快來,正在縫針呢,那個血流的啊......”
“你把醫院地址發給我。”盛蒲夏匆忙掛了電話左右饒了幾圈,揣上皮夾子就跑了出去。心臟就像要破胸而出一樣,都快到嗓子眼了。
八,九點的時間段醫院依然人很多,她深深吸了口氣握緊了拳頭走到櫃檯那邊詢問了一下外科所在處。
走廊座椅上那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十分矚目,雪白的襯衫上被血染紅了一塊,額頭的繃帶緊緊纏繞,微微後仰靠著牆壁在閉目養神。對面的座椅上坐著一個吊兒郎當的男人,搭著二郎腿玩著手機。
“席哥......”隔著一米遠的距離她喚了他一聲。
席灝合著的雙眸輕緩睜開,掃過季寒視線轉到她身上,眉頭微皺,“你怎麼來了?”
她見他似乎沒什麼大礙鬆了口氣,“那個...季寒打電話說你被砸破了腦袋...嚇死我了,席哥,你真的沒事嗎?還有傷到哪裡嗎?”
他起身牽住了她的手,“回家。”
“什麼回家,你真的沒事嗎?有沒有好好檢查一下?”
季寒插嘴道:“醫生不是讓你休息一會再走嘛,這麼著急幹什麼?”
席灝的背影挺拔,側過頭用餘光瞥了季寒一眼,冷冷道:“閉嘴。”
季寒的小心臟收到了一萬點的寒冰攻擊,他最怕這樣冷若冰霜的席灝了,感覺下一秒他就可以弄死他的節奏。可是打個電話讓蒲夏過來也有錯?媽的,他不就是想給他們再創造一個機會嘛!作為兄弟看他這麼多年都沒還沒把到妹也替他心焦啊。怎麼追個女人也能拖那麼多年。
“跟我走。”席灝沒再理睬季寒,一手牽著蒲夏一手拎著西裝外套。
季寒追了上去把手機還給他,惺惺的笑了兩聲,“嫂子,好好照顧他啊!我先走一步!”
席灝帶著她離去的腳步匆忙,她甚至有些跟不上,扯了扯他的手臂,“我沒事的,走慢點吧。頭很疼吧?”
他只是稍許放慢了腳步,左腳不再有顛簸的痕跡。
“不疼,只是縫了三針而已。吃過飯了嗎?”
經他這麼一說,盛蒲夏才發覺自己還沒吃過晚餐,眼下還真有些餓了。
他站在她左手邊,牽著她的左手,兩人走在街頭,路燈透過樹葉在他們身上落下斑駁的剪影,人行道的隔離欄旁偶有幾輛電瓶車飛馳而過,腳下的方塊路磚色彩老舊斑斕。
“今天忙了一天,是有些餓。但我今天拿到了劇本,還有一個星期不到就要開機了,我可要好好背背臺詞鍛鍊我的演技。”她仰頭看向他,忽明忽暗的燈光散落在他身上,純白的繃帶也沾染些許橙黃色,高挺的鼻樑,深淺有致的輪廓,那雙狹長的墨瞳裡滿是平靜和淡然。
“我相信你可以的。”他感受她的目光順勢低頭看她,沉眸裡多了份柔情,“想吃什麼?”
盛蒲夏看見他衣襟上的血跡,又見他沉穩不驚的模樣,眼眶忽然一酸。
她知道,席灝就是這樣的人,對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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