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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梁禎查得祝雲珣勾結賀家攔截兵餉,給了他與兄長扳倒祝雲珣的希望,那時他便知道梁禎是真正的手眼通天,便是日後他當真登上帝位,他們也絕無可能君臣相得,梁禎本事太大又要的太多,而他要的偏偏是自己給不起也不能給的。
祝雲瑄並不否認自己同樣卑鄙,為達目的不折手段,連自己都能賣,梁禎不欠他什麼,他卻沒法不痛恨梁禎,更痛恨著自己。
梁禎雙瞳微縮,似也沉入了回憶之中,嘴角帶上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陛下,不論您相信與否,從一開始,臣便是真心想要幫您的。”
祝雲瑄不為所動,他從來就看不透梁禎這個人,他到底在想什麼,真正想要的又是什麼,根本不是旁人能猜得透的,他說出的話有幾句真又有幾句假,祝雲瑄也並不想多花心思去分辨。
梁禎一聲輕笑:“陛下何必如此執拗,那日……您也並非沒得趣不是嗎?”
祝雲瑄的反應騙不了他,他們之間已經有過多次的身體糾纏,祝雲瑄在他身下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祝雲瑄於高潮之中沉醉的情態,是他極力掩飾也隱藏不了的。
“你一定要這樣嗎?”祝雲瑄心中一片冰涼,又惱恨自己先前的怯弱,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他得學會忍,以前是,現在亦是,今日卻一時忘了形,在他面前流露出懦弱乞求之態,讓他更加得意。
他也只能忍著,遲早有一日,他會與梁禎真正分出個輸贏來。
梁禎的手捏住祝雲瑄的下頜,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唇齒親密相依,祝雲瑄麻木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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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倚老賣老
春去夏至,秋過冬來,景瑞元年冬日的第一場大雪落下時,正是這一年的冬至日。皇帝要在這一天行祭天大典,這是祝雲瑄登基的第一年,因而這場祭天儀式更顯得格外重要。
丑時二刻,天色最黑的時候祝雲瑄便起了身,寢殿裡的燈都點了起來,十數太監伺候著他洗漱更衣。祝雲瑄面有疲色,渾身都不得勁,昨夜他只囫圇眯了一小會兒,夜裡天驟然冷了,便是這寢殿裡有地龍又點了數個火盆他依舊翻來覆去冷得睡不著,這會兒一起身便覺得嗓子疼得難受,昏昏沉沉的,大抵是又受了風寒。
高安跪在地上給他繫腰帶,聽到祝雲瑄低聲咳嗽,擔憂道:“陛下,要不傳太醫來瞧瞧,先喝了藥再去吧?”
“不必了,今日祭天式,別誤了時辰。”
寅時,浩浩蕩蕩的大駕鹵簿擁著皇帝御輦,行往位於城南的天壇圜丘。
車隊剛出了宮門,梁禎便趁著夜色漆黑上了御輦來,祝雲瑄正端坐在車內閉目養神,聽到動靜並未睜開眼睛。膽子這麼大,敢不經傳喚爬上御輦的,也只有那一人。
梁禎將手裡的暖爐塞給他,順口問道:“陛下面色蒼白,眼下還有烏青,可是昨夜沒睡好?”
祝雲瑄不答,梁禎便自顧自地伸手過去捏了捏他的手心,果真是一片冰涼:“這些宮人是怎麼伺候人的,幸好臣帶了暖手爐來。”
他說著又去捉祝雲瑄的腿,祝雲瑄終於睜開了雙目,蹙著眉不耐望向他:“昭王要做什麼?”
梁禎笑了一笑,給他綁上護膝,遮在了袞服裡頭:“外頭冰天雪地的,一會兒祭天式估摸著要好幾個時辰,跪那麼久陛下這膝蓋怕是受不了。”
“拿掉。”祝雲瑄冷聲道。
“為何要拿掉?臣是為了陛下好。”
祝雲瑄的雙眉緊擰著:“祭天祭神,貴在誠心,如何能偷懶耍滑?”
梁禎很不以為然:“這怎能叫偷懶耍滑?誰說戴上護膝就是不誠心了,陛下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迂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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