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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定雖在盛怒之中,知覺也很敏銳,聽見腳步聲轉過頭來,那一瞬間眼中掠過的戾氣令許融忽然覺得——他與蕭信確實是父子。
兩人生氣時的模樣真的相像。
不過蕭信更多的是為難自己,林定這個模樣,則好像下一秒就要去把兩個假苗子的脖子都擰斷。
跟在韋氏面前截然不同。
這一刻,他才像個屍山血海里殺出來的無情的將軍。
可惜這姿態沒撐過一秒,看見了蕭信,他的眉眼整個就和氣起來了:「小寶,嚇著你了?都是蕭原宏那個老王八蛋幹的好事,爹一時生氣,沒忍住。」
蕭信懶得糾正他了,動了動唇:「什麼意思?」
「這兩個,」林定目光一斜,眼底又有殺氣掠過,「是蕭原宏派來的,在湖廣就跟上了你們,當時沒動,直到進了貴州,天高皇帝遠了,才冒出頭對你們下了手。」
這是他才施展手段拷問出來的,兩個騎士原是蕭家養在莊子上的家將,專為做一些不得見光的事,蕭信和許融韋氏逃出京的第三天,他們就被派了出來。
許融吃驚——好吧,她一點也不吃驚。
蕭侯爺這麼幹,太正常了。
只是明明在湖廣就找上了他們,卻不立即動手,而是又忍了一陣,再扮成苗子,如此滅口之後,還能最大限度地消除後患,縝密的心思之下,是必殺的決心。
沒有一點留手的意思。
蕭信晃了一下。
許融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腕,被他下意識反手扣住,像找一個支撐。
「小寶,你別難過。」林定喃喃地,他又慫了,不知該說什麼。
「我沒事。」好一會後,蕭信哽聲道。
不破不立,這一刻,他真正接受了雙方變為敵對的立場。
不可調和,更不存幻想。
許融由他握著,只把眼神轉向那兩個騎士,問道:「你們走時,侯府裡怎麼樣了?二公子的事傳開了嗎?」
因要與騎士搭話,她沿用了蕭家稱呼,便於他們理解。
兩騎士表情痛苦,悶聲不吭。
許融笑了笑:「最不該招的都招了,何必再吝惜這些閒事?你們便不說,等我們回了京,到時自然知道,不如此時說了,少吃點眼前虧。」
其中一個騎士猶豫了一下,開了口:「——我們聽召進府時,沒有見到府裡有什麼變化,也沒聽見別人說二公子怎麼樣。」
那蕭侯爺就是選擇低調處理了。
看來蕭侯爺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還知道這件事真正傳開,固然蕭信身敗名裂,他也顏面全失。
這世道對女子苛刻不假,男人在某方面來說,也要受到相關制約的——要是傳開來他頂著綠頭巾,替別人養了二十年兒子,那這個笑話足夠在京城流傳二十年。
「吉安侯府呢?侯爺有沒有說要對我孃家怎麼樣?」
騎士想搖頭——但他被綁的姿勢太扭曲了,居然搖不動,只好道:「侯爺沒提,我不知道。我該說的都說了,求將軍把我們放開罷。」
林定「呸」了一聲:「這麼會兒就撐不住了?憑你們這兩塊軟料也敢出來幹追殺的活!」
騎士無話可說,只得哀求。
林定抱手不理,安心要把他們再懲罰上一陣。
許融向他請問:「將軍,您問的口供呢?先叫他們畫個押罷。」
「……」林定的胳膊慢慢放下來了,「我、我忘了寫。」
實際是根本寫不出來,也沒想起來寫。
許融轉向蕭信,想叫他放開手,她去取紙筆來寫,蕭信有所會意,但道:「我寫。」
他去取了紙筆來,當桌坐下,冷冷地叫兩個騎士再招一遍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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