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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夫人冷了臉:「你說不是,那確實也不是,畢竟你已經嫁到了蕭家,是他家的人了。」
蕭夫人:「……」
她愣住了。
好一會之後,才不可置信又受傷地:「娘!」
「我與你說得明明白白,你只是不聽,」張老夫人嚴厲地道,「你與我這麼著也罷了,等見了你父親,你還這樣,你看他饒不饒你!」
蕭夫人氣得頭昏:「我是父親的長女,難道那個什麼義子比我這個親生女兒還親不成!」
「你既知道你是張家的女兒,那為什麼一心為了蕭家的事出頭?」張老夫人反問,「你真還當你是張家女兒,好,這正是我與你父親用著你的時候,你願不願意?」
「我願意什麼——」蕭夫人彆扭得要命,「我管著的府裡出這樣的事,我的臉都丟盡了!」
說了半天,還是一條:顏面。
張老夫人搖頭嘆了口氣,這個女兒一輩子吃虧在這兩個字上,外面看著風光厲害,內裡的日子過得一團糟。
「那依夫人之見,想怎麼樣?」許融發問。
蕭夫人:「……」
她其實沒主意,原來蕭侯爺說滅口,她也覺得丟人,就預設了,由他施為,但現在峰迴路轉,韋氏等人居然和她孃家扯上了這麼一層關係,滅口很顯然是滅不成了,那再要怎麼處置,她沒想好。
對韋氏的攻擊,只是下意識覺得太便宜她了,騙著侯府替她養了二十年野種,一掉頭,她還成夫人了,與她平起平坐,她怎麼甘心。
許融大致看出來她的想法了,笑道:「夫人既然對我們沒有那麼深的恨意,那何不成人之美呢?」
蕭夫人瞪向她,脫口就要說「做夢」。
許融語速加快了一點:「姨娘和二公子出府,不也是替夫人省事嗎?以後夫人只要操心阮姨娘和大姑娘四公子就夠了。」
要論誰真的能拉到蕭夫人的仇恨,那毫無疑問是阮姨娘,她的臉色當即沉了下去。
「我出去了這麼久,不知大姑娘怎麼樣了?病可好些了嗎?」許融閒聊般問。
蕭夫人冷冷道:「你什麼時候倒與她好起來了?她病好不好的,與你不相干!」
她沒回答,許融也不介意,笑道:「夫人說的是,我如今自然與大姑娘不相干了,只是畢竟一個府裡住了三年,有點擔心,大姑娘若還病著,恐怕她禁不起新的打擊。」
蕭夫人愣了一下,然後反應了過來——她本有一份精明,只是才過來時,張老夫人一番告知將她震得心神離散,就沒想到,裡面原來還有一層尷尬幹係!
林定。
這個蕭侯爺為蕭珊精心擇定的好女婿,飛了。
蕭珊又要回到茫然的待嫁裡去。
這比從前還要命——因為新年一過,她又長一歲了。
按從前論起來,庶女年長不嫁,蕭夫人這個做嫡母的臉上也未必有光,可她既沒親女,就不怕被蕭珊帶累到,而這點顏面上的損失與報復阮姨娘叫阮姨娘日夜煎熬相比,蕭夫人以為劃得來。
如今情形不一樣了。
將蕭珊這個禍端早日嫁出門去,才是她與蕭侯爺的共同利益。
但從母親的口吻聽來,英國公府上下儼然已都接受了林定這個義子,關係到這個程度,就算英國公肯讓步,不將林定收為義子,將來也必然來往密切,雙方撕羅不開。
這就意味著,蕭珊雖然離開了蕭家,卻又同她的孃家沾上了幹係。
這個後果可能更糟。
蕭夫人狐疑地看向許融——她為什麼在這當口提起蕭珊?是無意?還是——
許融權作不知,無辜問道:「怎麼,難道侯爺改變主意了嗎?」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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