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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50.純黑的衝擊
熬過十餘個小時的酷刑之後,遍體鱗傷的諸伏景光終於等到了他最想見到的那個人。
不是降谷零,而是位元酒。
景光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想要見到他,或許是清楚自己不可能逃離這裡,想見一見讓自己落於這等地步的人,又或許是想知道位元酒是如何知曉他便是組織裡的老鼠......無論如何,景光吊著一口氣,就是為了能夠再見這位來自倫敦站的青年一面。
位元酒左手握著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右手拿著兩個玻璃杯走進審訊室,對著伏特加點點頭。伏特加則是用鑰匙解開諸伏景光腕部的手銬。不過即便是解開了手銬,渾身是傷的諸伏景光也只能攤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他的左腿膝蓋中了一槍,基本宣告報廢,手指甲全部都被拔了出來,只剩下光禿禿的肉球。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裡面也是血肉模糊,原本帥氣有型的臉被打的面目全非,景光的右眼已經完全睜不開了,左眼也只能眯起一條小縫。
縱使如此,他一個字也沒有說。自己名字也好,在為誰工作也好......
琴酒給他的評價是——他很能忍受疼痛。
伏特加解開手銬之後便出去了,順便帶上了審訊室的門。
菅野食指和中指併攏,在空中對著牆角的攝像頭畫了一條直線。示意琴酒關掉監控。
諸伏景光看到監控攝像頭螢幕裡的紅點馬上滅掉了。
這意味著房間裡除了位元酒,沒有人知道他在做什麼——理論來講,現在是他反抗的最好時機,只要想辦法劫持位元酒,就能試圖從這裡殺出去。然而諸伏景光做不到,換做是沒有受傷的他,恐怕都很難對位元酒造成威脅,更何況是渾身是傷的現在?
當初在黑爵士酒吧裡,景光可是親眼看到位元酒在一瞬間制服了波本,還在同時對琴酒產生了實質性的威脅。
這樣的身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很遺憾見到你變成這幅樣子。”位元酒將兩個玻璃杯擺在自己面前,擰開酒瓶,讓棕黃色的酒液流進杯底,“我本想直接給你個痛快,就像我以往經常做的那樣,但是你得理解,這裡是東京,不是倫敦,我說話不管事。”
菅野將其中一杯酒推到諸伏景光的面前。
景光呆呆的望著面前的酒杯,往旁邊吐了口鮮血。
“如果你是想來撬開我的嘴的話,恐怕打錯算盤了。”
菅野翹起嘴角微微一笑,“不,你誤解了。你知道嗎Scotch,或者你更希望我叫你諸伏景光?諷刺的是,你這十幾個小時咬著牙死活不想吐出來的情報,你的那位上線十幾分鍾就全交代了,這也是我的第一目標並非是你而是他的原因。嗯,他叫什麼來著?哦,好像是伊坂秀介。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來讓你開口的,單純是來跟你聊天的,畢竟我聽說你希望見到我。”
菅野拿起自己酒杯,品了一小口威士忌,“嗯,有點甜,我向來喝不太慣這個。”
諸伏景光將殘破的雙手放在桌上,盡力握住酒杯,試圖把它拿起來,但是試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因為身體在排斥著疼痛,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不是咬著牙就能做到的事情。
“遇到困難了?沒關係,我帶了這個。”諸伏景光見到面前的位元酒將手伸進大衣口袋裡,摸出一根吸管擱在了他的酒杯裡,“這個你應該能用吧。”
諸伏景光埋下頭,用吸管喝了一口威士忌。
喉嚨火燒一般的作痛,但是隨著水果亦或是花朵的香味在味蕾上綻放,眼淚如決堤一般從諸伏景光的眼眶裡湧出來。他不是因為疼而哭泣,也不是因為後悔落入如此境地而哭泣,也不是為了自己的上線交代了一切而哭泣,當然也不是因為怕死而哭泣。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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