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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談話很難說會對我的大腦產生正面的影響,畢竟我的大腦本身就處於“殘缺”的狀態,而殘缺的那部分永遠都不可能復原了。
“醫生,我不認為這有什麼效果。”
面對我的質疑,醫生只是微微一笑,“是的,你身上的疾病,很難被完全治癒。”
聽到醫生做出的殘酷結論,我談不上有多悲傷,因為我無法順利調動那名為“悲傷”的情緒,但是我明顯能感受到有一股渾濁的氣體鬱結在心口,這讓我很不舒服。
“不過不要灰心,最起碼,我希望透過治療,能讓後遺症的發作頻率降到最低。”
他是這麼跟我說的。
“真的能做到嗎?”
其實我對恢復情感已經沒有多大需求了,因為我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
起初的確有些彆扭,畢竟一個人的情感認知出現了障礙,就好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又或者是一個徒有其表的提線木偶。
但是慢慢地,我也發現了好處,那就是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我都能做到平靜如水,就彷彿被凍結的湖面,縱使疾風驟起,也掀不起一點波瀾。
我可以用更多的時間去思考,去計劃,而不是在無謂的事情上浪費自己的時間和情緒。
不過後遺症發作時的耳鳴和眩暈感讓我無力招架。
如果僅僅是疼痛倒也還好,我的身體在本能地排斥著這種反應,確切來說是在逃避這種反應,一旦復發,它就會逼迫我閉上雙眼,陷入昏迷,我可以忍受疼痛,卻沒辦法和身體的本能反應對抗。
我已經嘗試過很多次,試圖在發病時保持清醒,但是每一次我都會失敗。
這也是我被白蘭地棄用的最大原因。
——如果能最大程度的減少發病頻率的話,說不定我還有機會能重返我的崗位。
但是我也同時清楚希望很渺茫,畢竟在一年之前我就已經求助過各種醫生了,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很抱歉。”
“這需要你的配合。”
在我走之前,醫生給了我一張名片,他說這張名片是不久之前白蘭地交給他的——“如果位元酒主動來找你,就把名片交給他。”
“名片背面是地址。”他說,“你去這個地址見一個人,或許此人能夠幫助你恢復。”
我對此將信將疑,但轉念一想,這可是白蘭地的授意,於是我打算到這個地方進行一次拜訪。
當天下午,我難得去逛了商場,因為我知道我不能空著手去拜訪能幫助到我的這個人,這或許是我在日本時學到的壞習慣吧。
順帶一提,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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