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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
“我沒經歷過靈魂被抽掉。”
“但你知道這種形容十分貼切，不是嗎。”
光遠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上並不存在什麼所謂的神力，所謂的神力枯竭，只是因為我們的靈魂太累。”
“是這樣沒錯。”
“但那些本身被神力改造的環境和生命又是怎麼回事，這些改變是永久且不可逆的，而不像施展出來的能力只是暫時的。”
“你想錯了，所有的改變都是永久性的，只是因為它們作用的物件和本身效果的不同，所以才讓你產生了有些效果是一時的，而有些則是永久的錯覺。”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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