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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死神使徒?”光遠有些驚訝地問。雖然已經過去了許久,但眼前這人不就是當初在巨神宮突然出現,然後救下他的那名女性嗎。
“我不確定,但有很多人說她是。”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看了就明白了。”
說著,浦灼來到那可能是死神使徒的女人身前,將她的一隻手提了起來,然後露出了被衣服遮蓋的純白面板。
“沒有使徒印記?”
“沒錯。不僅如此,人在成為使徒後其力量會被神改變,但她自用的並非死神的力量,而是質神的力量。”
“這麼說,她不是死神使徒?”
“如果從一般常理的使徒判斷標準來說的話,確實如此。但是,她自己卻說她是死神使徒,而且有關她的情報和相關記錄從幾百年開始就一直沒停過,而且描述一直相同,而你也知道,人類活不了那麼久。總之,不止是她的身份,她所表現出來的各種情況也都很奇怪。比如,經常失憶……”
“失憶?”
“你可以自己問問,看她還記得什麼。”
光遠走到死神使徒的面前,蹲下身來問道:“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鳴死不默直勾勾地盯著光遠,眼神凌厲而無情。
“死神使徒,鳴死不默。”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嗎?”
“不知道。”
“你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嗎?”
“殺掉死神。”
“你為什麼要殺他。”
“不知道。”
“……”
“看吧。又說自己是死神的使徒,又說要殺掉死神,根本無法理解。不過,雖然怪是怪了點,但她的實力還是配得上使徒這一名號的,雖說現在被我們封著你見不到就是了。”
光遠問浦灼:“你們抓她的目的是什麼?”
“當然是為了研究了,我們一直在想辦法復刻神留在使徒身上的印記,但誰知道她是假的?不過好在,近期我們又抓到了一個。”浦灼說,“所以,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嗎?”
“沒有。”撂下這句話後,光遠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浦灼搖搖頭後跟了上去,許久未曾開啟的大門再次關閉,只留下鳴死不默依舊死死地盯著大門的方向。
之後的日子裡,光遠雖然自己始終沒有“吃下”荒神的肉體,卻幫助戮神會好幾個人進行了融合,其中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但光遠並不想在意這些,他在意只有自己本來的目標,將死神使徒帶到幻神面前,而為了實現這一目標,他一邊極力取得血劍們的信任,一邊不斷在戮神會與滅神會之間充當引信的作用,讓兩邊的爭鬥愈演愈烈。
不過,越是瞭解戮神會,光遠越發覺得滅神會被消滅只是時間的問題,戮神會所依靠的並不是上神留給他們的遺產,而是他們的信仰,他們對弒神這一事業所擁有的近乎癲狂的信仰。不過,為了儘可能的讓兩邊都損失得慘重一些,光遠也沒少從中作梗就是了。
一天,戮神會的其他血劍都在外面和滅神會的人對峙,只有光遠這個未來的血劍獨自留守在戮神會基地。眼見時機成熟,光遠先是從地底帶出了死神試圖,然後又因為覺得可能有用,還順便將月神使徒也一併帶了出來,但只是這樣他還覺得有些不夠,於是索性把荒神的遺體也偷了。
做完這一切後,光遠這才離開了戮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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