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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應可以達到修正歸元,補養精氣之效。”柳姨娘聽得似懂非懂,卻也收淚凝神細細聽之。
“武人常說的內功心法大致也屬此道,只偏重不一,目的不同。世上武家千萬,其內功各有千秋,非是何人都能煉,何人都可煉成的,還需因人而異。”見柳姨娘越發糊塗,我只好簡而說明:“依他情況,修道門內家心法最為有用。洛陽星罡觀為正統道門,其在修煉養生一途定有妙法。儘管不一定全然有效,但若能有緣入其門下,於令弟病情而言興許大有轉機。”
唯今武林,星罡觀堪稱第一正宗道門,至於其內功心法具體為何,我卻不甚明瞭。可道門精通養生煉氣,總歸不會有錯,其他以修武為目的的內功就不大合適。救那孩子時,瞧他也生有一副武人筋骨,只因體弱還練不得武,假以時日如能養好一些或許能試試,然而道家內功仍舊是首選。
柳姨娘眉宇舒展了些許,顯是聽懂了,此時她看出我不耐繁禮,微微福身道:“小女子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固然我姐弟二人無權無勢,但公子的恩情定會銘記一世,來日相報。”她遞過一張借據,詳明何人何時借銀幾兩等等,又道:“公子救助我們已是天大的善舉仁心,不該再平白地花用公子的金銀。公子幫忙墊付的診金藥費我會盡快歸還,望公子留下姓名住址。”她想了一瞬又秒補道:“錢銀交在那大夫手中是再穩妥不過了,省得拿在我姐弟手裡反遭歹人惦記,多謝公子考慮得周全。”
一根金條也就值百兩白銀左右,這不過是去歲保護努娜回國所得的部分酬勞而已。況且因努娜有求於蘇莫爾,也送來不少金銀給我二人。錢財自然很是不缺,斷不會將這點金子放在眼裡。
柳姨娘年歲不大,心思也玲瓏得很,偏偏異常固執,堅決不肯白受這些銀錢。一番推勸無果,我也只得收下借據,告訴她我姓凌,暫住之地不便透露,只說日後還要來此藥所,讓大夫幫忙儲存還銀便是了。料我不去收,時日一長,那憨實的坐館大夫也會妥善處理餘銀的。柳姨娘遂了心願,告辭後款款回行。這姑娘身陷囫圇還能秉有風骨,也算難能可貴,可嘆受其父所累,令人唏噓不已啊……
低頭看看手中借據——一個柳瑩,一個柳源,竟是將姐弟二人名字都寫上了。左不過一場緣分,還能真去討債不成?這借據也就是廢紙一張。我將借據在掌中一團,內力微震,再張開手,絮般的紙屑便隨風附沙飄飄而去。
我望望西沉的太陽,不免思及起今日讓一少女決定親父的生死是不是有些不人道?畢竟是我不願意做出選擇,反而將這難題強加在她身上…怎的我還煩惱上了?何苦來哉?我亂想一氣,不禁搖頭失笑,抬步往南走去。
觀柳瑩作態,她肯定是想救治柳老漢的。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可不認為柳老漢養好手腳後就能改過自新,戒賭不犯。
暗自思量著要不要再施些小手段讓柳老漢過些時日就‘病重而死’呢?也好叫柳家姐弟早日解脫。
例如以內力送銀針入脈,待銀針遊走至心脈腑臟,另其痛苦而亡。此法神不知鬼不覺,難究根源,若不在初時用內力將入體銀針逼出,拖久了根本無法可救,痛苦得生不如死,只餘一個活活耗死的結局。實在是個歹毒陰損的法子…要不換一個吧…?
思索著走到城南河岸,風沙漸大了起來,看到橋影后,我忽覺不大對勁,便放慢腳步暗中戒備。
直到緩緩走近一看,不由一驚——怎成了一具無頭屍體!
我環顧周圍,見四下無人並無可疑動靜,這才蹲身察看屍首:手筋腳筋的傷口和衣物俱無出入,確是柳老漢無疑。他心口還有一道刺傷,看樣子應是劍傷,其深度足以致命,只是這傷口看起來有總有點怪異;至於頸上切口不算平整,該是砍了兩叄下才徹底分離了頭顱。血淌了滿地,不過頸處的血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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