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利來利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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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道理。

人類第二帝國的保時捷集團贏得了競標，得到了“虎V”重型穿梭機的專案，“斐迪南-3x”重型巡洋艦雖然落選，但逆風集團要求保時捷提供一款低於無畏級戰列艦，也就是普通噸位規格的戰列艦設計。

地球聯邦的五菱重工集團得到了輕型穿梭機的工程專案，並即刻前往美德港選址建廠，與之同時，聯合工業集團則是得到了“恐山”級巡洋艦，以及“拓疆”級驅逐艦的專案計劃，以及“超級59改”宇宙艦載戰鬥機的專案。

突銳霸權的艾斯吉科軍用科技公司則是拿到了造船廠，維修船塢以及輕武器生產線擴建的工程專案。

參與各方都吃到了肉，參與各方都很開心，大家都是贏家，大家都有美好的未來，至於偏僻到鳥不拉屎的仙女星區，誰又會在乎呢？又能值幾個錢呢？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為了在仙女星區站穩腳跟，發展出一支凡世勢力，有時候想想還真是累啊。”

美德港，上城區中央廣場，卡亞之光高塔頂層。

看著高塔下方那全息投影霓虹閃爍，穿梭機絡繹不絕的賽博朋克空間站都市，胡風輕嘆了口氣，小小感慨了一下。

“但是很有活力呢，不是麼，我還清楚地記得我的孩子們從山洞裡謹慎地走出來探索那未知且陌生的世界，刀耕火種，聚居部落，建立城市，創造文明，凡人的世代短暫而又輝煌，是一顆閃耀的鑽石，我見證了他們最後的餘暉。”

伴隨著一陣輕柔的鳥鳴與微風，泰坦星魂艾爾歐娜出現在胡風身邊，右手撫在全景落地窗戶上，看著高塔外那燈火通明的不夜城。

“你倒是灑脫，還沒出生就已經看破紅塵了。”胡風聞言笑了笑，轉身從窗邊的小圓桌上拿起了一瓶產自新地球的紅酒，倒了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艾爾歐娜。

隨後，胡風揮了揮手，全景落地窗瞬間變得完全不透明，房間一片漆黑，一片全息投影占滿了整個房間，那是一片璀璨星圖。

“不過沒錯，凡人的生命就如同流星一般短暫，但這個亙古不變的宇宙卻永遠保持平衡，秩序是必不可少的，無序的混亂只會帶來毫無意義的消亡。”看著星雲從自己身體中穿過，胡風抿了一口杯中酒。

“不管多少次，我還是要說，你和我所以為的虛空大君完全不同呢，反倒與我們泰坦有著不少共同之處，只可惜我從來沒有收到過任何族人的訊息，我很孤獨。”艾爾歐娜在璀璨絢麗的星雲中歡快輕盈地走動，身姿像是跳舞一般。

“嗤，得了吧，虛空大君也好，泰坦也罷，都是吃飽了撐的，我不站任何一方，我只為自己而活，像你這樣連出生都還沒出生，就已經被那個所謂的泰坦秩序給綁上了枷鎖，活的累不累啊，反正這個花花世界我還沒有享受夠，所以自由可以有，但秩序也不能過量，真正的平衡才是這個宇宙所需要的。”

艾爾歐娜沒有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繼而轉過身對胡風露出了一個完美的微笑。

“也許你說的沒錯，也許當個異類會活的輕鬆一些呢，不過你這樣引導我這個還未出生的泰坦星魂，很可能會招來我族人們的敵視哦。”

“那就讓他們來，殺了便是。”胡風撇了撇嘴，對於自己活體黑洞本體的力量，那是絕對自信。

咋，不服氣你來呀，來硬懟黑洞啊？星球卵生就了不起啊？彷彿有個啥大病。

“你這是鐵了心要按你的思路來培養和引導我麼？那你可要做好準備了哦，根據我的傳承記憶，你這種行為屬於腐化高貴的泰坦神靈，是為世間極惡。”艾爾歐娜再次輕柔地笑了起來，鳥鳴與輕風拂過胡風的臉頰。

“還是那句話，讓他們來，我很樂意滅絕泰坦，讓你成為獨一無二的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