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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
在府中,若想安穩度日,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位爺,寶珊輕聲道:「等奴婢攢夠銀子,能替自己贖身嗎?」
「自然。」
「謝世子。」
美人香培玉琢,氣若幽蘭,看上去軟糯糯的,陸喻舟滿意地拍拍她的肩,「你不必插手此事,讓李媽媽過去。」
站起來的一瞬,寶珊說不出心裡的感受,似乎在得到一座靠山的同時,也被靠山壓得直不起脊樑。
二進院正房內,淑兒被五花大綁,驚恐地看著扈從手裡的刀。
三房媳婦還在抹眼淚,那叫一個委屈。二房媳婦遞給她一方繡帕,「妝都花了,快別哭了,是這賤人勾引在先,又恰逢你懷著身孕,叔叔才會管不住自個兒,你消消氣,且看母親如何打算。」
可沒等趙氏開口,李媽媽急匆匆走了進來,擋在淑兒面前。
趙氏是何許人,一看她的架勢,就知她是來撈人的,心裡有些不滿,但面上並未瞧出情緒,「怎麼,這賤人跟世子也有瓜葛?」
「只有一點點私人的情分。」李媽媽替淑兒求了幾句情,語氣雖和緩,聽起來卻像在挑釁三房媳婦。
三房媳婦冷嘲道:「是這賤人勾引我夫君的,世子作何要插手?」
在場沒有人會去覺得這件事與寶珊有關,只因沒人相信陸喻舟會為了寶珊出手救人。
李媽媽溫和地笑笑,軟綿的話裡暗藏冷刀子,「世子曾欠過這丫頭一個人情,不插手也不行啊,老奴也是按主子的意思辦事,三奶奶快別為難老奴了。」
三房媳婦當然懼怕陸喻舟,只好轉眸向趙氏求助。趙氏轉著手中的雞心核桃,嘴角帶笑,「人可以帶走,但以後絕不可出現在府中。」
「那是自然。」李媽媽福福身子,轉身解開了淑兒身上的繩子,將人帶離客堂。
三房媳婦跺跺腳,語氣有些沖,「母親,這不是壞了府中規矩麼,以後若是再有此」
「住嘴。」趙氏仰了仰頭,重重地呼吸了幾下。
寶珊用陸喻舟那袋銀子安置好淑兒,乘著小轎回到梅織苑,輕雲遮月,夜色濃鬱,寶珊推門走進書房,「世子,奴婢回來了。」
瑩黃小盞旁,男人鳳翥龍翔,右手握筆,奮筆疾書,聽見動靜也未抬頭,「帶上門。」
寶珊依順地闔上門,走到書案前,看了一眼硯臺,挽袖研磨。
手腕的紅痕還未褪去,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對比,陸喻舟書寫的速度慢了下來,漸漸放下筆。
被一道月映寒江般孤冷的視線盯著,寶珊裝不得傻,柔柔地看向他,「世子有何吩咐?」
「換個稱呼。」陸喻舟雙手交疊,隨意搭在膝頭。
換個稱呼?
這可為難了寶珊,叫他名字顯然不妥,小公爺、侍郎大人、陸哥哥
將想到的稱呼統統說了一遍,當說出「陸哥哥」時,肌膚泛起了可疑的粉色,可男人嘴角的譏誚尤甚,令寶珊無地自容。
「主子?」這是寶珊能想到的最後一個稱呼。
男人面色稍霽。
寶珊明白了,以後人前喊「世子」,背後喊「主子」,何種場合喚何種稱呼。心裡陡然生出些疲累,卻無力抗拒。
「主子。」她又喚了一聲。
明明很輕柔的聲音,卻帶著說不上來的嬌媚和委屈,陸喻舟淡淡眨眼,捻了捻她的輕紗衣裙,「脫了。」
寶珊怔忪,沒明白他的意思。
陸喻舟好整以暇地欣賞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不聽話?」
寶珊捏著腕骨,「好。」
言罷,她顫著手指解開了粉藍色綢帶,一件粉白色裙裳垂落在地,堆在腳邊。她又抬起手,摘下朱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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