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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夭覺得有道理,點頭如搗蒜,「我這就讓邵霽去找一個家世清白的落魄美人!」
陸喻舟被她纏煩了,擺擺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得了錦囊妙計,慕夭蹦蹦跳跳回到耳房,當瞧見寶珊時,驚訝道:「你怎麼全濕了?」
寶珊垂眸,「能借你這裡沐浴嗎?」
「當然了。」
寶珊走進湢浴,往泥爐里加了半鏟子橄欖碳,開始燒火。一旁的慕夭問道,「你和陸子均吵架了?」
寶珊坐在杌子上,看著漸漸燃起的火苗,自嘲道:「不敢。」
慕夭擔憂地問:「他欺負你了?」
借著話茬,寶珊問道:「在姑娘眼裡,世子為人如何?」
慕夭搬來另一個杌子,坐在邊上,「要聽實話?」
「嗯。」
「衣冠楚楚的斯文敗類。」暗地裡把人罵了,慕夭爽快至極,面對面佔不到便宜,過過嘴癮也不錯。
炭火越燃越旺,寶珊將銅壺放在泥爐上,拿起蒲扇輕輕搖著,想起在閣樓裡的一幕,眉眼間透出疲憊,俄爾,她看嚮慕夭,認真問道:「恕我冒昧,想問姑娘手臂上的守宮砂是被何人所奪?」
若那人是陸喻舟,即便走不出這宅子,她也再不會與他藕斷絲連,哪怕遍體鱗傷。
被冷不丁這麼一問,慕夭有點懵,捋了捋頭髮,「為何問這個?」
她沒有否認,也沒有驚訝,說明初次已經給了別人。
寶珊也不隱瞞,如實地說出了心中所想。壺嘴飄出水汽,氤氳了視線,她看不清慕夭眼角的淚光,卻聽得幾聲輕笑。
「冒犯姑娘了。」寶珊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詢問此事,卻還是被好奇心佔據了上風,能看得出,慕夭是個灑脫的女子,或許她已將心愁埋在心底,把微笑留給了陸喻舟。
慕夭忽然摟住她肩膀,酒窩深深,「我苦戀陸子均,被陸子均始亂終棄?」
「我猜的。」
「猜錯了。」
寶珊動了下小嘴,有點羞愧,卻聽慕夭笑道:「要始亂終棄,也是本姑娘始亂終棄他啊。」
「」
眼底閃過一抹窘迫,還有一抹自己都沒察覺的慶幸,寶珊訥訥開口:「那」
這下,她更不知該不該問,索性抿唇不語。
氣氛有些微妙,她拎起銅壺倒進浴桶,試著緩解尷尬。
慕夭靠在牆壁上,掀了下嘴角,有想要傾訴的慾望,又被一股不堪的情緒湮滅,最終選擇默然,「我去給你準備衣裳。」
「有勞。」
兩人還未熟絡到無話不談的朋友,就只能順其自然了。
沐浴後,寶珊換了一套褻衣褻褲,躺進被子裡,聽慕夭講著各地的風土人情。慕夭見識淵博,侃侃而談,說自己最大的樂趣是書寫鬼怪風月話本,還因此,被汴京的閨秀們視為異己。
外面雷電交加,屋內漆黑一片,慕夭給寶珊講述了一個關於狐狸精和書生的故事。
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
外面很配合地轟鳴一聲,嚇得寶珊縮排被窩,卻還是架不住好奇,想聽她講完,畢竟,從小到大,都沒人給她講過故事。
慕夭的故事前段陰深,中間旖旎,後段悲傷,也算是大起大落、有始有終,聽得寶珊很是感慨。
倏然,門外響起李媽媽的聲音:「寶珊啊,世子讓你過去把小黃狗抱走。」
兩個姑娘對視一眼,慕夭摸摸鼻尖,「我忘把狗子帶回來了。」
寶珊坐起來,披上衣衫,慢吞吞走進正房,未見到小黃狗的影兒,卻從緊閉的臥房方向聽見了嗚嗚聲,她默默嘆息,敲了兩下隔扇,「奴婢進來了。」
臥房內無人應答,寶珊只當他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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