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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從娘親肩頭探出腦袋,傻愣愣盯著男人,一雙鹿眼聚集了細碎的光。

陸喻舟瞥了一眼小傢伙圓圓的腦袋,心想這小東西又要罵他是壞叔叔了。

馬匹馱著「一家人」來到了驛館,陸喻舟翻身下馬,將睡著的阿笙從寶珊懷裡奪走,掛在臂彎,大步走了進去。

馬匹抬高,寶珊跳不下去,眼睜睜看著奪了她兒子的男人一進一出,嬌靨失了血色,「你把阿笙關哪兒了?」

陸喻舟走出來時,聽見了「阿笙」這個乳名,隨口問道:「孩子姓什麼?」

他甚至避開了她丈夫的稱呼,究其原因,不得而知。

寶珊心生悲慼,自己沒有姓氏,兒子也沒有

沒得到答案,陸喻舟沒再追問,姓什麼不重要,她是不是寡婦才重要。走近馬匹,沒顧寶珊的抗拒,將她扛在肩上,走近驛館。

掙扎間,寶珊蹬掉了一隻繡鞋,陸喻舟沒理,將她帶進客房。

正在用早膳的侍衛們面面相覷,都把目光投向了那隻遺落的繡鞋。

孩子?女人?

眾人開始竊竊私語,感覺發現了什麼大秘密。

客房內,寶珊仰倒在鋪著白絨氈毯的地上,眼看著男人蹲下來逼近了她。

「阿笙呢?」

「先回答我的問題。」陸喻舟索性坐在氈毯上,單膝曲起,問道,「你男人呢?」

「病歿了。」寶珊強迫自己鎮定,既然已經被誤會,那就誤會到底吧,這樣至少能保住阿笙。她根本不敢想像,若是讓緗國公府得知這個孩子的存在後,會掀起怎樣的狂瀾。

「何時的事?」

寶珊直視陸喻舟的雙眼,「大人問得太多了,這是民婦的私事,不勞大人費心。」

察覺到男人意味不明的目光後,寶珊忍著慍氣,抓皺了毛絨絨的氈毯,所以,寡婦門前是非多是真的,當他得知她沒了丈夫,看她的目光都變了。

「兩年。」

小糰子也才兩歲多的模樣,她的男人竟離世兩年了?

陸喻舟眸色漸深,說不出心裡的滋味,「打算再嫁嗎?」

這問題是他該問的?寶珊冷靜道:「再不再嫁都與大人無關,大人以何種立場審問我?」

「夫人言重了。」陸喻舟雙手撐在身後,清貴中透著慵懶,「我只是在以舊交的立場關心你。」

話雖如此,但男人眼尾暗藏的冷意遮都遮不住。

寶珊實在無法理解,當年那個冷靜自持的汴京第一公子,為何對她一再糾纏。她曾以為,兩年前那次不算愉快的交談,已經斷了他對她所有的控制慾,可現今看來並不是,他完全是憑藉興味,想起來就逗弄一下,再孑然離去。

「我和大人之間,哪裡有交情?」寶珊一邊與之周旋,一邊觀察著房間的佈局,想要確定阿笙在不在這間屋子裡。

「沒有交情麼,」陸喻舟起身走向多寶閣,不緊不慢地沖泡了一壺茶,又端著兩個茶盞走回來,「潤潤喉。」

寶珊沒接,繃著小臉問道:「大人帶我母子來此,意欲何為?」

陸喻舟抿口熱茶,沒有回答,也不可能告訴她,這三年,他夢見過什麼,醒來後又洗了多少寢褲。

本來,他能將這醜態隱藏的嚴嚴實實,但他忍不了今早那一腳。

差點廢了他。

也或許,這就是為他對她的卑劣,找的一個蹩腳的理由。

陸喻舟將喝了一半的茶遞到女子唇邊,「喝了,我就告訴你。」

寶珊別開臉,不動聲色地向後挪,總感覺男人的目光越發的奇怪,跟那些覬覦她的男子不同,他的目光不帶慾念,又欲的很。

這是一種怎樣的目光?

是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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