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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光霽月的汴京第一公子早死在了那口深井裡,此刻的他,不過是一個寡淡無情、偏執可怖的惡靈。
母親的「病逝」尚且還未蒐集到足夠的證據,又何談去替別人查得身世。但他也沒有不聞不問,還是暗中調遣了下屬去詳細搜尋當年的蛛絲馬跡,但他的心裡是不平衡的,救贖她的同時,她反關心過他嗎?!
恩師的情固然該還,可下屬蒐集的全部音塵都指向,寶珊極有可能是官家的骨肉!
若是真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確定寶珊是官家的骨肉,自己是該隱瞞恩師一輩子,讓他抱著對邵家小姐純粹的愛度過一生,或打破他的念想,殘忍地告訴他,他的心上人給別人生過孩子?
但蒐集的音塵不能確定,當年官家將邵家小姐禁錮在東宮那些日子,有沒有逼她臣服,亦或是,她為了心上人,主動向官家投懷送抱。
可官家做太子時,常以暴戾威懾對手,登基後,是歲月磨平了他的稜角,讓他看起來親和不少。要是以當年的視角分析,官家碰了邵家小姐的可能性很大。
往事種種,想要徹底明瞭,還是要找到邵家小姐。
不過,蒐集的音塵也不是毫無用處,其中最鮮明的一點便是,官家對恩師起過殺心,邵家小姐因為要保護心上人,才與官家達成協議,選擇遠走他鄉。
這些音塵,是下屬從當年的幾名東宮侍從的口中得知,這些人因為年紀大都已離開了皇宮,僅是尋找他們,就耗費了一年多。
沉浸的思緒中斷在腰封脫落那一刻。
陸喻舟忽然扼住她的細腕,將她拽向自己,「就你這性子,能在宮裡呆上多久?」
深深宮闕,讓多少城府深沉的人成了孤魂。以寶珊軟糯的性子,即便有帝姬這個身份,也會被人早早的算計至死吧。雖說她能在緗國公府自保,但又怎麼跟宮裡的腥風血雨對比呢。
聽得這句突兀的問話,寶珊轉了一下手腕,努力辨識著他話裡的重要暗示,「大人的意思是,我的身份與宮中之人有關了?」
還是有點機靈勁兒的。
陸喻舟冷笑,「你想與宮中之人有關嗎?」
「我想不想並不重要,」寶珊抽回手,感覺腕部火辣辣的疼,「我想聽的是真話。」
「若真話不如你所願呢?」
寶珊揉著手腕,自嘲地道:「總比不知自己姓氏好吧,大人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被眾星拱月,當然不懂生存在淤泥中的我是如何一個人挨過來的。」
眾星拱月嗎?這四個字聽得無比諷刺。陸喻舟沒有提自己少年的經歷和心境,拍拍她的臉蛋,「你看到的未必是真,世間不是隻有你一人在默默承受著孤獨。」
話題扯遠,寶珊無心與他比較誰更孤獨,催促道:「大人該說了。」
「我為何要告訴你呢?我們是何關係?」
寶珊氣得想打他,堪堪忍住惱意,「不說算了。」
說罷,提步離開,被男人拽住胳膊,按在屏風上。屏風上繪著一幅雲霧白鶴圖,從陸喻舟的角度看去,那隻白鶴就好像站在了寶珊的肩頭上。
後背被硌了一下,寶珊攏眉,氣得小臉發白。
陸喻舟露出一抹罕見的劣笑,打破了他翩翩的外表,又說出了那句讓寶珊記憶深刻的話:「世間沒有白佔的便宜,你要拿什麼跟我交換?」
若非被他誆了多次,已經吃了教訓,寶珊真就信了他會與她誠心交換條件。
「我有什麼能跟大人交換的?」寶珊忽然一改被動,踮腳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低,與自己平視,「還是說,大人在等著我說出那句『拿我自己做交換』?」
沒想到她會忽然散發媚態,陸喻舟心裡煩躁,她這副媚態也曾盡展在另一個男人面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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