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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話時,指甲摳破了掌心。
屋裡陷入靜默,落針可聞,半晌,官家閉閉眼,黑眸漸漸有了焦距,「朕沒有霸佔過邵婉,朕捨不得。」
一句話,讓狂狼復於平靜,讓焦灼變得和煦。寶珊大大舒口氣,腿一軟,險些坐在地上。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去認親了。
先生,我是你的骨肉啊。
而官家不像是在對她解釋,更像是自喃。暴戾如他,卻也有下不去手的時候,婉兒那樣美好,他捨不得摧殘。
當年,他是想要強佔邵婉,甚至拿到了能夠抹掉人記憶的藥方,可那藥量稍稍控制不住,就有把人變成痴兒騃女的可能,他哪裡敢去嘗試。
後來,他用慕時清的性命去威脅邵婉,讓她自願投懷送抱。
邵婉拒絕他的同時,也放棄了慕時清。
他還記得那年她離開時,說過的話:「邵婉此去,斷情絕愛,此生不再與慕卿相見,望君信守承諾,高抬貴手,放過慕卿,也放過自己。」
每每憶起,痛與悵並存。
可他還是疑惑,邵婉是何時有的喜脈?在東宮哪會兒,若她有了喜脈,自己怎會不知。
倏爾,他想到一個至關重要的人——季家嫡次女季筱。
季筱是邵婉的閨友,如今已是藥商巨賈。
當年季筱主動來到東宮,要求陪在邵婉身邊,他只當她們情同姐妹,又怕邵婉孤獨,便答應了。季筱醫術了得,當起了邵婉的侍醫,那副能夠抹掉人記憶的藥方,也是透過她得到的。
可哪誰會願意抹掉朋友的記憶?當時自己急功近利,沒有多去揣摩她的用意。
「徐貴。」
「老奴在。」
「將季筱帶來。」
徐貴離開後,官家將目光落在寶珊身上,「看在你與邵婉有關,朕今日不與你計較,但玉佩是假,就證明不了你的身份。朕會派人繼續調查此事,直到水落石出,你暫且留在這裡,聽候發落。」
意料之中的結果,寶珊沒有表現出抗拒,抱起阿笙問道:「雖是軟禁,但看在孩子的份兒上,能否許間客房?」
官家冷聲道:「你在跟朕談條件?」
寶珊點頭,「希望官家通融。」
阿笙實在太困了,揉揉眼皮,奶聲奶氣道:「爺爺借間房。」
爺爺?
官家單手捂住眉眼,壓制住內心的煩悶,「允了。」
侍衛前腳將寶珊和阿笙帶下去,陸喻舟後腳就到了。
一見陸喻舟,官家僵臉問道:「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你今日不給朕一個說法,朕跟你沒完。」
剛在外面碰面時,寶珊沖他點點頭,使他心裡有了數,這會兒被官家質問,就能從容應對了。他提起桌上的長嘴壺,為對方斟茶,「官家是介意她的假話,還是介意她的實話?」
冷靜下來,官家沒了那會兒的衝動,能辨別出他話裡有話,「你對朕和邵婉的事,瞭解多少?」
陸喻舟面不改色道:「微臣都是從旁人嘴裡聽來的。」
「哪些人?」
「太多了,數不過來。」陸喻舟執盞飲啜,眸光無波,「容微臣多句嘴,官家的執念太深,已經擾了該有的理智,若有人蓄意用邵家小姐的事為餌,危及官家性命,導致國祚動盪,到那時該如何是好?」
作為帝王,因兒女私情不顧社稷安危,實屬不該,官家何嘗不知,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陸喻舟又給官家斟了一杯茶,「若官家不棄,能否將當年的事盡數告知微臣,由微臣來替官家分憂,官家也好儘快趕回皇城坐鎮朝堂。」
交給他?
官家握緊杯子,沒有立即回絕。朝中大事還要等著他去批閱,確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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