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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姬公子貴為樊國皇子,居然剋扣下人飯食?」
「哎,你不懂,有些人越富越摳……不過他不是摳,就是單純壞。」紀青菱抱怨,更重要的沈千濯不讓她碰他,沒有辦法吸收死氣,「而且,我懷疑他恐女!」
「呀——」那小廝嚇了一跳,眯縫眼瞪到了有生最大程度……沒想到姬公子表面看起來光風亮節,背地裡居然是個斷袖!
怪不得樊國會送他來做質子,這樣一想,平日姬公子似乎就與那位同齋舍的紀公子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小廝眼珠子轉了轉,轉身和其他人耳語。
於是等一向低調的男主姬綏和女扮男裝的紀青蘭出來時,破天荒收穫了許多人的注視。
尤其看向身材瘦小的紀青蘭的視線,頗為意味深長。
七尺男兒,居然甘願雌伏於男人身下,簡直不知廉恥!
姬綏皺眉,稍微錯步將紀青蘭擋在身後。
本以為只是錯覺,誰知接下來幾日都有相同的目光跟隨,等姬綏終於忍無可忍,拉住一個學子詢問時,時間已經過去半月。
然後,他得知了有人散播他是個不給下人吃飯、喜歡男人的偽君子。
氣得姬綏當場摔壞一塊上好的硯臺,而女扮男裝的女主,也因為害怕身份敗落而嚇得生了一場風寒。
此事姑且不論,回歸眼下,散播「謠言」坑了一把男女主的的紀青菱,在當事人出現前已經轉移地方。
滿朝文武,大楚的皇上唯獨信任沈司隸校尉,如今沈千濯被人暗害,身重劇毒,皇上依然差使人辦事,竟說不上是寵是害。
紀青菱避開人群,悄悄往藏書樓去。
五日前,皇宮遭遇刺客,徐貴妃為救聖駕而腹部受劍,龍顏大怒,派兵捉拿刺客。
官兵一路追到國子監,正待搜查,國子監的藏書樓突著大火。那次大火幾乎毀掉了一半的珍貴書籍,眾人滅火後,在其間發現了一具已經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
再一查,國子監中沒有人消失,屍體便確定為兇手。
沈千濯就是來調查此事的。
自古當皇上的都惜命,一日查不出幕後之人,皇位就坐的不舒服。
作為看過原著的「先知」,紀青菱知道此事和樊國有關。她也是來到國子監後才記起來這段劇情。
實在不怪她,因為書中關於這段的劇情描寫是——女主因為死去的嫡姐(原身)和男主冷戰,明明兩人住在同個齋舍,卻不說一句話。最後還是男主隱忍不住,在某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將女主按在國子監的假山上親——順帶目睹藏書樓著火經過。
以上。
紀青菱:= =
怪不得男主是男主,沈千濯卻只是一個反派,就這主動的自覺性,根本不是一個水平。
既然需要辦案,肯定要去案發現場,紀青菱一路過去,遠遠見七八個人站在藏書樓前的空地上,她立刻找了一棵最寬的樹躲在後面,遠目眺望。
然後,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鶴立雞群的沈千濯。
對方今日穿著絳紫色綾緞的官服,腰間佩玉飾,長發挽於頭頂,戴一頂鵝帽,支著額頭,看起來不太舒服。
紀青菱抿了抿唇,一定意義上講,死亡倒計時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時間,對沈千濯來說,還有身體上的痛苦。
他現在應該很難受吧?
沈千濯的確很難受。
對面,鬍鬚花白的國子監忌酒吵的他腦中嗡鳴:「紀青嵐當晚一直在齋舍休息,其同窗姬綏可替他作證,沈大人怎能隨便冤枉人!」
「冤不冤枉,可不是李忌酒你一句話能說的。」沈千濯冷笑,實在受夠了和這群老頑固打交道。若不是朝廷一半以上的官員都是這老頭的學生,他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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