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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淑聽罷一臉愕然,心道這帶她出來拜月老倒好,順手把她做了人情相送!哪怕她是個身份低微的罪臣之女,也經不住這麼糟踐,被人送來送去。
她有些悲傷,覺得自己果然像牲口一樣,開始還值些錢,好歹要用買賣的。現在呢?連錢都不值了,牲口都不是,就是個物件。
雍王瞧著她小臉一陣青一陣白,起初還有些氣憤、掙扎,最後垂了眼皮,悲悽淒的愣是沒為自己說一句話。
便轉而對馮玄暢笑了笑,「廠臣好意本王心領了,只是本王對沒長開的孩子實在沒那興趣,瞧這女司也是一臉的不樂意,何苦強人所難?本王今日也是正巧來捧巧孃的場,咱們看戲。」
馮玄暢心裡舒口氣,應和著落座。
雍王在,氣氛就沒有方才那麼隨和,允淑大氣兒不敢出,站的久了腿都有些麻,她心裡一口氣兒順不下來,就盼著雍王這尊大佛坐累了,無趣了,趕緊離開,好讓她能坐下歇歇。
馮玄暢也沒比允淑好多少,雖然坐在那裡陪著笑,臉上滿是平和,心裡卻正琢磨著怎麼才能找個由頭告退。他今兒出宮,是為著陪允淑過七巧,不是來同雍王斡旋的。
戲臺子上後邊唱的什麼故事,他們誰都沒聽進去,各人揣著心思,貌合神離。
一曲肝腸斷謝幕,小倌立時行上去,同扮旦角兒的姑娘說了幾句話,姑娘就由小倌引著上樓來,腳步聲近了,馮玄暢拾起桌上的福娃娃面具帶上。
雍王搖開摺扇看著他,笑了笑,「巧娘一個戲子,也不認得廠臣,何至於此。」
馮玄暢拱拱手,「臣這偷偷溜進瓦肆已經是不是,再在瓦肆與戲子同坐一桌,傳到官家耳朵裡,有十張嘴也是說不清了。雍王既然點了戲子陪酒,咱家就不擾雍王興致了。」
他做勢起身,揖禮,對允淑道:「還杵著做什麼?給雍王跪安。」
允淑忙答應著,過來屈膝揖禮,緊緊隨在馮玄暢身後退出來。
雍王合上扇子,對身後的侍從道:「依你看,此人好拉攏麼?」
侍從眼中精光一閃,「不好下手,不過是人總有軟肋,咱們不急,徐徐圖之才是。」
出來瓦肆,讓她逮著機會,攢著氣兒一把拉住馮玄暢,不依不饒,「大監大人,我覺得你這個人挺不良善的。」
他頓足,知道這是為著他方才說要把她送雍王府做填房的話兒生氣呢,便拉起她的手快步走,離瓦肆更遠些,才鬆開她,低聲提點,「雍王殿下,你知道麼?」
允淑憤憤,「是皇子麼?即便是皇子,大監大人也不必如此卑微的討好,便是要卑微的去討好,也該問問別人,是不是願意被你拿去做討好的物件。大監大人覺得我是個軟柿子,想怎麼捏就可以怎麼捏是麼?」
她向來算的上通透,此時卻犯了糊塗,左右就是認定了他媚寵,想拿她討好雍王。
他滿是好脾氣,細著心同她解釋,「雍王怕是想試探我,這才在你身上找話,你以為他真的會對你有什麼想法麼?那不能夠。」
允淑聽罷更是窩憋,「聽您這話兒,雍王要是對我真有想法,您就順水推舟借花獻佛了?我真真是看錯了您,晚上這花燈不看也罷了,您對我,同內官老爺對我,也沒什麼不一樣的。」
她提步,往豢馬局的方向去,負氣的模樣,像剛出籠的包子。
沒走兩步,整個人一輕,被馮玄暢在後邊抱了起來,抗在肩上。
他說,「你小,不懂這些內廷的謀算,我不同你一般見識,再過幾年你就懂了,到時候就不說今兒這負氣話了。」
第25章 苟富貴,勿相忘
被他扛在肩膀上,允淑掙扎兩下,掙扎不動,咬了唇沒再言語,由他扛著。
黃昏的太陽模糊個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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