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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

劉樂亭聽了這話還真有幾分心動。畢竟他清楚眼前這人的能力，而紅玫瑰目前已經修復了很長時間了，仍舊進展甚微。

kan道：「那份錄影，是我修好它的報酬。」

劉樂亭沒什麼不答應的理由。錄影原本這兩位想看就可以隨時看，這筆買賣他沒有半點兒虧損。

……

劉樂亭恍然回神，親自陪易仟皖到了錄影區。

錄影區門一關，易仟皖站在kan曾經站過的位置，把kan看過的影片統統看了一遍。

錄影區沒有開燈，只有牆壁上的影片畫面在閃爍。易仟皖把kan醒來遭受白眼後慌慌張張、磕磕碰碰成長的那一段影片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直到看得眼眶酸澀。

同樣片段的錄影畫面，他在紅玫瑰系統裡也看過，那個時候只覺得這個漂亮玩意兒挺有意思，還知道自行成長。

而今回頭再看，他只注意到kan偷偷摸摸向身邊人學習，跌跌撞撞成長。看到他總是不敢睡沉，看到他被欺負、被嘲笑、他緊咬著牙齒不吭聲……他磕了碰了都不知道給自己包紮，好像也不知道疼痛。

初看時他只看到了kan給他的震驚。

再看時，看得他心口酸澀，眼底潮濕。

易仟皖垂著眉眼，苦笑一聲。

原來愛與不愛真的不一樣啊。

-

接著，kan回到了家裡。

他站在臥室裡的鏡子前，盯著鏡子裡的那張臉看。像不認識眼前的人一樣。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微微低頭，額前的那綹捲髮遮住了他的眉眼。

他的聲音有些啞，易仟皖聽到他低低喚了一聲：「kan。」

看完這段影片，易仟皖在家裡一樓的書房裡獨自坐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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