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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共和派議員,保羅·巴拉斯。
對方那飽滿面相上的迷人微笑與深色面板,令巴拉斯看上去擁有一些高貴的特性。不過安德魯深知,那種宛如君主的微笑不過是一張漫不經心的虛假面具,掩蓋其陰險、狡詐、冷酷的內心。
坐在沙發半躺著的是弗雷隆,其早年職業是一名子承父業的報社記者,別看他文弱安靜,舉止優雅得體,非常講究生活品位,是個無往不利的浪蕩公子哥,但在內心裡藏著一條毒蛇。
相比之下,47歲的勒貝爾要簡單很多,他剛剛結束在洛林與阿爾薩斯地區的特派員身份,現在又被推選到國民公會的外交委員會工作。眼前這位個頭不高且面色蒼白的中年人,與巴拉斯一起將是未來督政-府的兩位執政官。
有時候,越是簡單的人物,反而會走的更遠。在霧月政變之後,昔日的革-命領袖巴拉斯、弗雷隆與塔裡安,或是被降職監管,或被放逐到海外,或是遠離權力中心,而唯獨年長的勒貝爾依然待在巴黎,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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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握手與寒暄過後,眾人接過塔裡安親自斟滿的紅酒,五名寬容派新舊黨徒,共同舉杯。
這一方面,大家需要緬懷已靜靜躺在冰冷潮溼的巴黎公墓裡的那十多位戰友;另一方面,眾人是在歡迎新戰友安德魯·弗蘭克的加入。
“請代表們放心,周圍沒有兩委員會與警察局派來的密探!”
安德魯繼續說:“在上樓之前,我已圍著咖啡館轉了兩圈,確定了安全。不過等到天黑之後,秘密警察們會重點盯梢咖啡館、遊樂場、劇院、餐廳與旅店內點燃蠟燭的私密房間,秘密警察已被授權在任何時間合法闖入上述場合。”
“謝謝你,我的朋友!”塔裡安代表眾人表達了感激,他隨即又替代眾人,請教這位政治部警長一個極為敏感的話題。
“如果我們,或是我們親朋好友,忽然遭遇到秘密警察跟蹤或詢問,將如何應對?”
“如果僅僅是跟蹤,不必驚慌,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那是警察們沒有掌握足夠的證據將嫌疑人抓去警局裡問話。所以,他們有時會故意讓嫌疑人發現密探的恐怖身影,透過打草驚蛇的方式引發被跟蹤者的恐慌情緒,繼而暴露出軟肋。
倘若是傳喚到警察局問話,我建議務必保持緘默,絕不開口說一個字。最多熬過那24小時,警察局就必須無條件放人。另外,勒讓德爾曾代表治安委員會擬定過一項內部規定:在議員未被國民公會剝奪代表權資格之前,審訊者絕不能對國會議員和直系家屬採取暴力手段,但在警局裡的言語恐嚇不受限制。”
“如果有把柄被警察掌握了,那該如何做?”從窗臺回到餐桌椅上的巴拉斯順口問道。
安德魯微笑著回應說:“那就直接和他或他的主管警長做一筆交易,用金路易、漂亮女人或是男人,或是你能提供更好的方式進行收買,不是每個警察都希望效仿那位高高在上的不可腐蝕者。”
說著,安德魯從懷中點清出四張紙條,上面寫有密密麻麻的字。四張紙條依照事先的編號,分別遞給塔裡安、巴拉斯,弗雷隆與勒貝爾。
安德魯接著說道:“每一份長名單上,都詳細羅列著有可能關注你們的治安警長、政治副警長與相關警官的姓名、住址與愛好。你們要所有資訊記在心裡,但紙條絕不可帶出房間。”
於是,房間的四個人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下,安安靜靜默記紙條上的所有內容。
忽然,浪蕩公子哥忍不住笑了,那是弗雷隆看到一個自己熟悉的秘密警察。對方居然有著喜歡年輕男性的“特殊嗜好”,一旦被曝光,大機率是要上斷頭臺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安德魯察覺到房間裡的光線有點昏暗,隨即點燃了長條桌上的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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