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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巴爾博伯爵心中還隱藏著一段話暫時沒說。那是現在的波蘭已經亡國,至於輝煌兩百多年的,“黃金時代”的大波蘭-立陶宛王朝,正逐漸,不,是迅速被世人遺忘。
就如同忘恩負義的神羅皇帝兼奧地利大公弗蘭茨二世,一貫拒絕承認索別斯基陛下和他的波蘭翼騎兵拯救過維也納,拯救過歐洲。
基於此,一個有著西斯拉夫人血統,又能得到法蘭西獨-裁者支援的,波蘭王位繼承人就顯得非常重要了。
這個人,即便是襁褓中的嬰兒,就可以團結一切致力於波蘭復興的真正愛國者,還能為處於俄普奧三國包圍的波蘭獲得一個強大的政治與軍事盟友,而不會輕易的被人利用與出賣。
身為外交官的巴爾斯,儘管外表矮胖,形象不佳,但為人能屈能伸,懂得審時度勢,屬於波蘭愛國者中少有的大智慧人物。也是波蘭愛國者與法蘭西執政官之間最重要的聯絡橋樑。
數年前,在遭遇以安德魯為首的巴黎軍警圍剿時,巴爾斯主動選擇了繳械投降,從而與名聲不顯的政治部警長搭上了關係;
當波蘭爆發大起義的時候,巴爾斯聯合安德魯明搶暗奪了法國援助波蘭“軍援”,看似在損公肥私,實則為復國基金做準備。如今,在籌建自由波蘭軍團之際,巴爾斯伯爵就一口氣捐贈了100萬里弗爾,而且未來也許會更多;
很快,等到普魯士與奧地利先後參戰之後,這位波蘭外交官就已經察覺1794年的波蘭大起義絕對不可能成功。於是很快的,巴爾斯非常明智的急流勇退,選擇了舉家搬遷,前往巴黎北郊定居,而且還是住在未來法蘭西執政官的隔壁,做了鄰居。
在巴黎的時候,巴爾斯決計不給如今已高不可攀的安德魯執政官添麻煩,更不會向任何人講述兩者曾經的“犯罪史”。即便是建造這座“波蘭村”,也是安德魯和奧什主動提供的方便。
所有一切,令生性多疑的法國實際統治者對於波蘭伯爵很是放心,從而在波蘭亡國之後,延續了雙方之前的私人友誼。
和大部分法國上流社會一樣,西梅莊園的晚宴時間都安排夜裡七點半左右,上到大餐桌的主要菜品基本上都屬於法式,包括:馬賽魚羹、鵝肝排、巴黎龍蝦、紅酒山雞、布丁攤雞蛋、燉牛肉、培根奶油蘑菇湯、奶油焗扇貝,以及普羅旺斯雜燴。而在巴黎的餐桌上,酒水的第一選擇永遠都是勃艮第產的紅葡萄酒。
不過,在餐桌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完整的大圓麵包和一小蝶食鹽。見多識廣的安德魯,深知麵包和鹽是一種斯拉夫人的歡迎客人的習俗。那是在斯拉夫人的傳統文化中,“麵包和鹽”是最隆重的一種禮節,用來歡迎“重要、尊敬和欽佩的客人”。
等到主人巴爾斯的祝酒詞過後,作為第一貴客的法蘭西執政官站起身,他用手從大圓麵包撤下一小片,蘸了蘸食鹽,繼而送到嘴裡吞下。
很快,安德魯已經手舉一杯紅葡萄酒,環顧眾人之後,朗聲說道:“我盼望在不久的將來,能夠站在華沙城門的入口,品嚐到最正宗的波蘭麵包和鹽。為了這個美好的願望,讓我們一起幹杯!”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波蘭流亡者,包括巴爾斯和波尼亞托夫斯基都已忍不住淚流滿面。
那是他們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安德魯和法蘭西正式成為復興波蘭的最大依靠,而且在相當長的時期內也是唯一的。
毫無疑問,安德魯執政官在“西梅莊園的祝酒詞”,比起那位奧什將軍在萊茵河左岸的誓言,要靠譜的多。
就在安德魯離開西梅莊園的第二天下午,波尼亞托夫斯基就帶著巴爾斯提供的第一筆復國資金,借道普魯士佔領區,重新回到了華沙。
在那裡,這位波蘭親王馬不停蹄的,拜會了所有他認為可以拉攏進“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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