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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歌冷淡地接受了阮柏、樂渝的道歉,一言不發,轉身就走下擂臺。演武臺外的觀眾見了,不自覺給她讓開路。
其實李朝歌的狀況很不好,衣服上滲出層層血跡,然而她表情平淡冷酷,威懾力十足,根本無人敢上前叨擾。李朝歌一路暢通無阻地回到住所,她推開院門,立刻感覺到裡面有人。
屋門吱呀一聲從裡面拉開,秦恪站在後面,面容清雋,身姿頎長。他手裡拿著一個藥瓶,眼睛掃過李朝歌身上的血跡,嘆道:「點到即止即可,怎麼又讓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
李朝歌看到是他,放下劍,慢吞吞地走入屋內:「既然打了就要贏,哪有時間顧忌那麼多。」
秦恪長袖舒展,掀衣坐到李朝歌對面,動作行雲流水,賞心悅目。秦恪伸手,似乎想替李朝歌上藥。李朝歌手腕朝後躲了一下,避開秦恪的手。
秦恪隔著桌案,抬眸看她。李朝歌鬆了松袖口的系帶,說:「先前那些話還沒說清楚,不敢勞煩秦天尊動手。我自己來吧。」
秦恪又看了她一眼,靜靜收回手:「你還在介意?」
李朝歌聽到這裡,不由笑了:「你和我說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你覺得我介意不介意?」
秦恪沉默了很久,緩緩說:「當時情況所迫。」
「那你還有多少情況所迫?」李朝歌緊緊盯著他,目光灼亮,步步緊逼,「女皇讓我們和離時是一次,現在又是一次,你已經好幾次瞞著我了。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信不過嗎?」
「我來這裡,不是想聽你吵架的。」
「那你就可以走了。」
秦恪嘆了一聲,將藥放下,說:「這裡面是治療外傷的藥,每日外敷三次,半個時辰內不可近水。你自己好生養傷,我先走了。」
秦恪起身,寬大的衣擺從玉一樣的地磚上掃過。李朝歌就坐在座位上,悠然喝茶,彷彿完全不在乎他離開。秦恪走了兩步,停下,片刻後,輕聲說:「我知道你心裡有怨,但要以大局為重,不要莽撞行事。你已經很幸運了,輕而易舉得到了別人一輩子得不到的東西。玄墨對你評價很好,這段時間安靜養傷,勿要惹事。」
李朝歌輕輕笑了一聲:「這也是你所說的賞賜給我的機緣嗎?」
李朝歌渾身是刺,秦恪待不下去,說道:「記得上藥。」
說完後,他便走了。秦恪出門時,正好和外面的季安打了個照面。季安正欲敲門,大門突然從裡面拉開,秦恪的面容隨之出現在其後。季安和秦恪對視,兩人的目光一觸即分,宛如當年公主府那一幕重演。
只不過這一次,兩人的位置調換了。上一次是裴紀安和李朝歌決裂,而這次,變成了秦恪和李朝歌爭執。
秦恪看到了季安,一言未發,身影很快消失在花園中。季安站在門口,頓了一會,才敲門:「李朝歌,你在裡面嗎」
李朝歌的身影馬上出現在門口:「是你?」
季安拿出袖子中的藥膏:「來給你送傷藥。」
季安專程來給她送藥,李朝歌也不能將人拒之門外,只能請進來。李朝歌重新給季安倒了茶,季安眼睛一掃就瞥到旁邊的白瓶,問:「剛才你和秦天尊吵架了?」
「沒有。」李朝歌漫不經心搖頭,季安正要勸李朝歌不要賭氣,就聽到李朝歌繼續道,「是我單方面罵他。」
季安一噎,將要說的話默默咽回口中。他也是魔怔了,李朝歌怎麼會吃虧呢?天底下誰受委屈,都不可能是她受委屈。
季安握著自己的藥瓶,苦笑道:「你已經有了上好的傷藥,反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你好心來送藥,怎麼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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