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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子剛剛進來的時候,他和大家一樣嚇了一跳,因為那一瞬姜夫子面沉如水,很是嚇人。
但花仔就這麼一伸手,姜夫子臉上那層冰彷彿就遇上了暖陽,從門口到床前十來步的距離,每近一步,那冰層就融解一分,待到走到床前,姜夫子周身已經沒有一點兒寒意。
再到被花仔拉著坐下,兩人肩挨著肩,衣袖貼著衣袖,姜夫子臉雖然還板著,但眸子裡明顯已經有一絲明亮的神采,可見心情並不壞。
於是韓松根據過往經驗,結合此情此景,得出一個結論——不管多大的錯事,只要是跟著花仔一起犯下的,最後都能從姜夫子手裡全身而退。
之前刮御筆上的金粉都沒什麼事兒,打個牌能怎麼地!
更何況,一旦坐實了出老千,贏的這些可都不作數了,韓松當然要據理力爭。
「給老子把他衣服扒了,搜身!」花仔臉上貼的紙條最多,一動便簌拉拉晃動,「他一定在身上藏了牌!」
風長健和姜欽遠這會兒也看出姜安城似乎不打算管他們的樣子,紛紛大起膽子,兩人把韓松按在了床上,嘻嘻哈哈就開始搜韓松的身,眼看腰帶都要解下來了。
「咳。」
姜安城咳了一聲,聲音不大,但在床上撲騰的三個人立馬頓住了。
韓松的腰帶已經被解了一半,他死命護著自己的衣裳:「夫子,我真沒出老千,他們冤枉我!」
姜安城沒看他,只望著花仔:「家規禁賭,你忘了麼?」
「……」花仔眨了眨眼,「不是說這裡不在家中,不用守家規麼?」
「便是按麟堂規矩,聚眾賭博亦是要受罰的。」
「可這裡也不是麟堂啊。」花仔手撫著自己的右肩,「再說我都傷成這樣了,夫子……你還要罰我嗎?」
她頂著一臉的紙條,只露出一對圓溜溜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皺著眉毛,姜安城也不知道這是可憐多一些,還是可笑多一些。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即使他飛快別開頭,也沒有控制住浮上嘴角的那絲笑意,韓松、風長健、姜欽遠三個人的目光好像凝固了。
姜安城斂起那絲笑意,淡淡問:「你們賭錢了麼?」
花仔:「當然沒有!我們賭的酒,一根紙條就是一壇芙蓉釀,你看看我,我都輸了十幾壇了!」
姜安城略一頷首:「不是賭錢,那便罷了。」
韓松、風長健、姜欽遠:「……」
夫子,麟堂規條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而且花仔一開始就說了是賭酒,夫子你這明知故問是不是太明顯了一點……
姜安城還道:「牌桌上輸贏乃是常事,算牌也是他人的本事,輸了就說人出千,賭品未免不大高明。」
這話說得韓松熱淚盈眶,「就是就是!」
花仔的人生信條是:你可說我賭技不好,但絕不能說我賭品不好!
「再來!」花仔殺氣騰騰,「夫子這回你看好了,如果韓松還敢出千,我就剁了他!」
韓松嚎叫:「我真的沒有!」
花仔嚎得比他還大聲:「怎麼可能沒有?!不出千怎麼可能一直贏一直贏?!」
風長健和姜欽遠趕緊洗牌:「再來再來。」
姜安城目光落在這風長健和姜欽遠身上。
這兩人近幾年來似乎一直都針鋒相對,沒想到在花仔的手下,配合得竟能如此默契。
他的視線一點一點回到花仔身上。
牌局再開,她玩得比誰都開心,臉上一直掛著笑。
她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不單無視世俗一切規則,還無視人與人之間的一切糾葛。
她的世界大約就像她的笑容,清澈明朗,簡單純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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