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會憐惜一個妖鬼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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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知道,自己此刻需要什麼。
窗戶開著,寢宮外面,送來晚風中碎花的香氣。他冰冷的指尖緊握,在這樣的時刻,他知道自己不該想起那個人。
從柳樹下分別開始,他就說過,此生再也不見。
他該是恨她的。
她害他毀去修為,她父親要殺他,她留給他的,是如今這一身寒毒,和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比起曾經,他這段時日長高了,面容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女妖們妖嬈的胴體就在眼前,妖族的本能理應讓他上前,沉溺於慾海,就此真正與過往一刀兩斷。
可他久久坐著未動,浮現在眼前的,彷彿成了那夜,鎮妖塔中,少女哭著委屈叫他名字,她哭得那般可憐,又生成那副樣貌,抽泣說讓他救救她時,他的恨也變得無力起來,她永遠知道,什麼是他軟肋。
胸腔下,失去護心鱗的地方,又開始疼了。
他從徹底墮落為妖,佔山為王開始,是不是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禁止自己再想起她,強迫自己走原本的夙命。
念宜見他久久不動,大著膽子,想往他懷裡靠。
夜風送來的花香使人迷醉,新山主抬起手,明明像擁住她的動作,可令念宜震驚的是,他推開了她。
一室沉默,女妖們心中惶恐跪下,不知哪裡惹得他不愉了。
晏潮生似發怒,又似冷嘲:“你們回……”
話音還未落下,紗帳上的鈴鐺,盡數作響,叮鈴叮鈴,不絕於耳。
她們看見,山主猛然寒著臉站起來。不知想到什麼,他又冷靜地坐了下去,喚道:“伏珩。”
一個沉默如影子般的男子出現:“山主。”
晏潮生手指縮緊,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抓過來。”
伏珩:“是。”
伏珩心道,山主這幾日除了料理妖宮事務,只做了一件事,反覆加強原本的結界,更喪心病狂的是,他在後山的結界處,用九個十誡環布了個陣。
整整九個!
別說常人去闖,就算大羅金仙來了,恐怕都夠嗆,這實在太過陰損。先前伏珩不理解,怎麼會有人去那個地方,沒想到今日真有人去闖。
女妖們已經惶然穿起了衣裳:“山主,我等先行告退?”
“不必。”晏潮生陰著臉,道,“留下,都留下!”
他手指一收,座位扶手上的饕餮化作齏粉,他失神地想著,或許弄錯了呢,或許他那日,走得太惶急,應該弄清楚,她對他的好,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她表現好一點,他不是不能原諒她和她的父親。
*
於是琉雙被帶到寢殿時,就看見了這一慕,三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半遮半掩,嬌笑著跪伏在一旁,討好一個男子。
這三人很是眼熟,前不久,還險些成為了她的“同伴”。
那上座的人,更加眼熟。
竟然是晏潮生。
那日不歡而散,一段時間未見,他比以前高,也比之前眉眼疏朗,長開了些。此刻看也不看她,垂眸笑看腳邊討好的美人。
“本座道是誰闖陣,原來是赤水仙子。”他話裡冰冷諷笑,帶著刺,“真當我妖宮是無人之地,自不量力。仙子可想好後果了?”
“山主?”
琉雙沒有被十誡環束縛住,她決心闖陣前,已經覺察到不對勁,腳下有陣法。伏珩來找她時,她沒有反抗便跟了過來,打算和新山主談談,畢竟從小二口中,能看出此時的妖族,是有幾分敬怕仙族的,她只是借地路過,應當有談判的希望。
可此時,她的視線在他腳邊的女子逡巡一圈,那個傳說中,暴戾、殺人如麻,口味重的新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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