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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白羽囂聽出兄長話裡有弦外之音,語氣也冷了下來,“你是說,宓楚在騙我?”

白追旭沉默,許久才說:“羽囂,你若不愛聽,就當是我多言。不過如今是多事之秋,你有擔憂宓楚仙子的功夫,不如加固空桑的邊境結界。”

白羽囂最不喜他說教的模樣,彷彿他們什麼都是對的,自己什麼都是錯的。他冷道:“我擔憂宓楚,也不耽誤帶兵巡視空桑。你對少主那般好,為何就不能對宓楚公平些。”

他也不傻,看得出兄長雖然性子謙和,可是對宓楚比常人都冷淡。其他人看不出來,白羽囂卻看得明明白白。

他出生以來,總有人把他與兄長比較,他們總是說:你兄長少年英姿,穩重聰穎,不過百歲,就得到境主重用。而你,頑劣不堪,不思進取,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兄長做什麼都是對的,他做什麼都是錯的。白羽囂並不曾記恨過白追旭,可他反骨很重,喜歡對著幹。他第一次靠近宓楚,就是因為兄長疼愛的少主欺負了宓楚,他想要顯得處處與兄長不一樣,這才朝宓楚伸出手。兄長越包容少主,他就偏要保護宓楚。

白追旭嘆了口氣,說:“不是我對宓楚仙子不公平,是你對少主不公平。羽囂,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可是你想沒想過,少主以前缺少魂魄,論法力,論聰穎,她從來比不上宓楚仙子,她哪裡欺負得了宓楚仙子?”

“她是境主的女兒,宓楚性子溫柔,總是退讓,有何不對?”

白追旭靜靜看著他:“你真的這樣想嗎?我們一起長大,你並非不瞭解她們,你總是看到宓楚哭,可有聽見少主對你哭訴?”

白羽囂語噎,梗著脖子:“赤水琉雙那麼蠻橫,誰能欺負得了她啊。”

“可她也會哭。”白追旭說,“夜晚,一個人悄悄躲在被子裡哭,只不過從來不讓你看見。”

白追旭低眸回憶道:“有一回你看到她兇宓楚,為宓楚鳴不平,還推了她。其實是她白日修習法術受了傷,宓楚還不小心把她的冰玉曇花給摘了,那是她精心種了一年,打算給紫夫人敷腕間疤痕用的。”

白羽囂身體一僵,抿唇不語。

那一日,他也記得,他不僅推了她,還與她打了一架,儘管白羽囂沒怎麼盡力,幾乎實在逗弄她,看她氣得牙癢癢,張揚舞爪跟小獅子似的。但他不知道她在難過,回去躲在被子裡偷偷哭。

白追旭說:“羽囂,我不是在否認你的一切,你的天資在我之上,只是性格有所不同,不必活在叔伯們的逼迫下,別去聽那些聲音。”

白追旭見弟弟不說話,心中也有幾分悵然。

白羽囂最近心情很糟糕,應該也覺察到宓楚對他的疏遠了,以前他常往宓楚寢殿跑,而今宓楚總是有事推脫。

不僅女孩子的心敏感,剛長大的男孩子,也會覺察不對勁。白追旭本不是多話的人,但白羽囂是他至親血脈,他不可能不管他,怕白羽囂越陷越深,最後受傷害。

“你好好想想,我不在空桑的日子,看顧好父親母親,守護好空桑。羽囂,珍重。”

少年僵硬站在那裡半晌,等他身影走遠了,才說:“兄長,在外保重。”

白羽囂頓了良久,轉頭。

那個方向,不僅是宓楚宮殿的方向,也是……即墨少幽帶著琉雙離開去治傷的方向。

他近期的不滿、暴躁、悵然,是從宓楚離開那日開始的,可連兄長都忘記了,宓楚離開那日,也是另一個小仙子坐上仙車,參加四海宴的那日。

他垂下頭,睫毛在眼瞼投下一片陰影。

*

山中不知歲月,轉眼人間已是六月。

夏日到了,妖的血染紅土地的同時,仙族的血,也開始濺灑在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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