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會憐惜一個妖鬼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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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臺上投著千紙鶴的剪影。晏潮生知曉,他這位小妻子,會許多奇怪的東西。
比如烹茶,剪紙,刺繡,做衣……
她化形時,被凡間一對七品官宦夫婦撿到。夫婦的親生女兒早逝,見她玉雪可愛,以為是哪家走丟的小姑娘,起了憐憫之心收留她。
她自己也傻,懵懂不知她是個什麼種類,沒覺得小仙草是不能和凡人一同生活的。那時候的人間流行雅士風骨,她一株小仙草,被當做官家閨女,養得嬌嬌可愛,學了許多凡人女子才會的東西。
可對於修煉,她一方面天資不夠,另一方面不感興趣,也不夠勤勉。
該學的不學,不該會的,她學了一堆亂七八糟。
鬼修自來素來崇尚力量,晏潮生也不例外,可她這般“不學無術”,百年裡,他不但沒“糾正”,反倒無聲默許。
“夫君,”琉雙掰著指頭算,“還有三個月零四天,我就要渡劫了。”
他拉起被子蓋住她,淡淡應一聲。
不給回應,也不主動延伸這個話題。她的本體與鬼域相悖,鬼域沒有一絲仙氣,幾乎無法修煉,但不論是妖還是仙,一生中會有兩種劫雷。
一種為“修為劫”,是努力修行,勘破境界的劫雷,渡之修為更近一層。
另一種,為“血脈劫”,就是血脈淬鍊的劫雷,每五十年一次,熬過去,血脈更加精純強大。
對琉雙來說,她的修為幾乎原地踏步,勘破境界是痴心妄想,不用應對修為劫。而血脈淬鍊,是必須要經歷的,她躲不過去。
可要應對這樣的劫雷,需要她有足以匹配的修為。五十年前那一次,便是他幫著渡過的。
彼時離大婚後不算久,晏潮生與仙界打了仗勝仗歸來,意氣風發。原本可以揮揮手就可以幫她渡過的劫雷,他卻選擇用了一種,更旖旎的方式。
與她在寢殿雙修,顛鸞倒鳳三日,把她折騰得動動手指頭都困難,然後捏著她的臉蛋肆意地笑:“這回若你不能自己渡劫,出去別說是我晏潮生的妻。”
說歸說,真等天雷劈下來了,見她弱小成那樣,他還是冷嗤著幫她擋了大部分。
而今,又是五十年過去了。
這一次,他仍舊勝仗歸來,甚至八荒安定,他手握兩界權柄,御下森嚴。
琉雙憶起往事,心中泛起絲絲縷縷的甜,雲衾下,她握住晏潮生的手,將自己纖細的手指,嵌入他的指縫中。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翻身而起:“夫,夫君,這一次,我要自己渡劫。”
她自以為很大聲,可出口卻低了無數個調調,耳朵還紅了。而兩界君主縱然在她身下,氣勢半點不折。
他俊美眉目可如畫,聞言眸中泛起淺淺漣漪,也不知是嘲笑,還是輕蔑。
他說:“你行?”
琉雙小手握緊他的衣帶,臉頰帶上緋色:“你,你行呀。”
他垂下眸,嘴角輕輕翹了翹。乾脆不動,任她施為,看兔子膽的她到底敢不敢。
琉雙從未主動過,她幾乎顫著手,解開他衣結。
晏潮生抬眸看她,少女才把他衣衫脫完,就緊張得出了一層香汗。方才慘白的臉頰,此刻粉撲撲的,煞是好看。他神情依舊冷然,眼底卻泛起淺淺漣漪,抬手觸上她的臉頰。
柔軟嬌俏,冰肌玉骨。
他等得不耐,正待反客為主,窗外鬼鴉鳴叫五聲,依稀還夾雜著悠揚的笛聲。如泣如訴,滿是傷懷。
他手指一頓,眸色沉下去,按住了她的手。
少女歪著頭,不解地看著他:“夫君?”
他推開她,翻身下床,披上大氅,音色重新恢復得清清冷冷:“你先睡,我記起,還有些要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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