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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因為殭屍不曾禍世,所以,又為什麼一定要剷除掉殭屍呢?
「難道只有剷除掉殭屍才是你心目中的神君嗎?」時弈的聲音提高,幾乎是在質問:「這和那些不分黑白殺死好鬼的道士有什麼不同!」
謝柬在原地僵立了很久,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提著箱子轉身回去了。
「謝柬!」時弈喊了一聲,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時弈也很無奈,聽到這樣的訊息,任誰的心裡都會受到重擊的。但這也實在不能怪凌越,他畢竟不知道謝柬有多信奉他,可是將他的神牌都擺在家裡供奉了。
走過白色的防滑地磚,時弈逐漸走到樓頂的邊緣與謝柬坐到一排。
此刻已是深夜,一整個白天時弈都被謝柬避而不見,晚上聽福伯說謝柬跑到樓頂看月亮,實在是讓他很不放心。
「這個高度,就算跳下去也摔不死。」時弈從上面望下去,「但說不定會摔斷腿,很疼的,還要躺在病床上什麼都做不了。」
謝柬扭頭,問:「你以為我要跳樓?」
他的聲音沒了白日裡的落寞,但是也並沒有喜悅,很平靜,平靜的反倒是有些不正常。
時弈有些尷尬的問:「你不跳樓到這裡做什麼?」
「賞月。」
「月亮還沒有圓。」
「這個世界上,並非完美無缺才值得欣賞。」謝柬凝望著空中的上弦月,淡淡說道:「其實,人也一樣。」
這一點,他其實早就知道。
只是當時自己想像中玄嬰大師的形象破滅,讓他有些猝不及防罷了,但只要冷靜下來,就會發現也沒什麼。
玄嬰大師他……畢竟不是神啊。
「我供奉他太久了,忘了那個時候他也只是個人而已。」
時弈還沒來得及勸,謝柬反倒是自己想通了,這讓他鬆了口氣,也讓他心底有些失落。
「所以……你現在不信奉他了?」時弈低頭掰著自己的手指頭。
謝柬立刻就笑了,反問:「為什麼不呢?在我最初信奉、供養他的時候,也沒想過他是神明。」
只是後來,他走偏了而已。
伏魔衛道,誅邪除煞,這條路其實並不好走。縱然謝柬天縱奇才,年紀輕輕便有旁人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修為,心性也終究需要磨礪。
在今天之前,謝柬其實一直認為自己心性成熟,甚至是最通達明豁的人。
「我……沒有師父。」謝柬低下頭,清冽的眸光淡淡落到時弈臉上,與那雙清澈的眸子對視:「所以,很多道理都沒人教我。」
學道自行摸索,如何做人也是自行摸索,他被人奉上年輕一代的神壇,被恭維的久了竟真以為自己是天地正道了。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玄嬰大師那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謝柬再怎麼自詡正道,也肯定比不上玄嬰大師的。
時弈卻有些感同身受,他其實和謝柬一樣,他們都沒有師父。
當初踏上修行這條路的時候可以說只是誤打誤撞,時弈當時比謝柬還不堪,謝柬只是沒拜師,但周圍前輩那麼多總有人教他,當時的時弈才是真正的孤獨。
那時候和現在不一樣,哪有什麼所謂通用的法術?各門各派都是敝帚自珍,真若是學到什麼,恐怕會被人說成是偷學然後被追殺的。
所以,當初時弈無意中吃了個靈果獲得靈力之後,第一時間就去找一個門派拜師,但他完全就是個門外漢,靈力又弱,對方根本不收。一連幾家之後,時弈就放棄了修行,反正靈力也是白來的,他權當自己只是個普通人,如此罷了。
只可惜,體內靈力不受控,時不時就會搞出一些亂子來,周圍的人視他為妖怪,靈界的人則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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