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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上妝。」謝柬朝兩人告辭,在福伯的領路下去了臨時的化妝間。
「化妝?」江明月突然抓住時弈的肩膀猛得搖了下:「你聽到沒有?他要化妝!等下該不會蹦出來一個女裝大佬吧?我可沒聽說謝柬有這愛好。」
「放開我。」時弈嫌棄地拍開他的手,作為神替自然要上妝的,形體外貌都要更接近於神明才行,可是……時弈有點想不出謝柬要如何畫的更像自己,他可沒有什麼神明特定的「臉譜」。
有鼓瑟齊鳴,樂器聲低沉如暮暮黃昏,一聲嗩吶響了起來,瞬間壓過所有樂器的聲音,如同在暮色降下的一道驚雷。
隨著一陣急促的鼓點聲響起,上妝完畢的謝柬走上了偌大的祭臺,四方篝火在各自的架子上燃起,與此同時,一股陰煞之氣自地底襲來。
每次加固結界,鬼界的眾鬼便會同時反擊,一來二去,雖然結界每隔三年都在加固,卻依舊無法追趕得上鬼界的消耗,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再封不住鬼界而破裂。
「列陣!」花白鬍子的老頭大喝一聲,立刻有十幾個人身形快速交錯,站成一蓮花鎮魂陣法,鎮壓著由地底傳來的陰氣。
「有點意思啊。」若不是周圍的人都很嚴肅,江明月都要興奮地鼓掌了,真假先不論,這些道士雜耍倒是學得不錯。
「退後。」時弈伸手將江明月攔到身後,鬼氣自祭臺襲來,被擋在前面的時弈完全吸收入體內。
江明月卻還有點不高興:「幹嘛啊?別擋著我,讓我看看謝柬成什麼樣子了!」
時弈也朝謝柬的方向望去,高高的祭臺之上,謝柬身穿有紅色紋路的緞白色漢服,右手持劍,左手搖鈴,腰間束帶處束有一古代道士常用的花色百寶袋,隱隱有黃符露出一角。
謝柬也的確上了妝,那個如玉的人並未模仿任何已有神明的「臉譜」,素白的臉上未著粉黛,只在眉心處花了一朵殷紅的蓮花。怒放的紅蓮從眉心一直伸展到兩鬢,為謝柬整個人增添了幾分妖異,與他往日的平靜淡漠完全不同。
「我去。」江明月忍不住感嘆:「這畫的挺好看啊。」
時弈點頭,畫的的確好看,可惜他不長這樣啊。不過也不怪謝柬,畢竟無論謝柬如何努力,畫出來的絕對都是錯的。
「叮鈴」一聲,卻並不是謝柬左手搖鈴,而是來自於他的左耳處。
謝柬的左耳處戴有一枚梅花狀的銅鈴,發出的聲音明明該是細微的幾乎聽不清,卻出奇的具有穿透力,壓過了一切樂聲,成為每個人腦海中的主旋律。
【玄嬰大師啊,願您保佑這繁世,願您靈魂不朽,願這世間永享太平。】
有無比清晰的低語壓過了周圍的一切聲音,時弈忍不住閉上眼睛,聆聽著謝柬的祈福。
謝柬並未說出口,一切心中所想,卻無比清晰的傳入了時弈耳中。他在眉心處所畫根本不是什麼妝容,而是一種咒文,可以通靈的咒文。但,即便有咒文相助,若想通靈,還必須使用者足夠虔誠才可,這還是古時候祭祀用的咒文,現今早該失傳了。
重新睜開眼睛,時弈望著謝柬的眼神多了幾分溫柔,這傢伙是查了多少的典籍資料才將這咒文復原?卻用這樣的咒文來通靈一個很可能早已魂飛魄散的人,真是愚蠢啊。
【我聽到了。】時弈望著那道獨立於祭壇之上的聲音,給予了自己最虔誠的信徒回答。
「叮鈴鈴——」
「咣——」
手中的鈴鐺與寶劍落在地上,謝柬整個人都僵在祭臺中央,這個一向淡定從容的青年臉上少有的流露出惶惶之色,他快速扭頭努力朝周圍尋找著,眼中卻始終一片漆黑,望不到任何人,也看不到那個「神」。
「阿柬!」福伯擔心謝柬出事,立刻要衝上去,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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