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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皇宮。
養心殿中,皇帝正在批閱奏摺,忽就又個內侍手中端著一個托盤恭敬的走向了進去,正好撞見了給皇帝送完補品後正欲離開的皇后。
那內侍停下腳步向皇后行禮,皇后停下腳步目光從內侍手的而托盤之上一掃而過,在看到上面放著一封信件之後又看了那內侍一眼,見他低著頭瞧不起模樣,隨即便做了罷,揮手示意他起身,便離開了養心殿。
待皇后離開,皇帝才伸手去取拿封密信,親自動手拆開,待看過之後,他便引火將那封信件燒了,沉思良久。
那批兵器終於有了線索,他也就不必日日為此苦惱。至於出使西州一事,此事雖刻不容緩,但還得先安排個信得過的人前去接手。
於是他便提筆回信,喊燕池等人原地待命,等到他安排的刺史到達接手之後,方可繼續啟程。
這邊皇后剛離了養心殿,思索片刻之後,便去了太后的寢宮。
“姑母,我不明白,那曹全不過一個無名之輩,如何值得您動用桃夭這顆暗子去殺他?若是桃夭暴露了身份,那我們在金城郡的勢力便會受到重創,太過冒險了。”
“你啊,到底還是年輕。”太后放下了手中的佛珠,端起手邊的茶,“我就是要桃夭暴露身份。”
“何解?”
“人人都知桃夭做了暗子,皆想查出她的身份,與其整日擔心暴露,倒不如主動送上錯處,好將那些人一網打盡。”
“只是……這樣做,便可惜了桃夭這麼好的棋子了。”皇后明白太后的意圖之後,還是覺得可惜,“這麼多年的心血,到底還是白費了。”
“皇后啊,你可知有個詞,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太后放下了茶杯,又重新拿起了那串佛珠,“你且安心,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皇后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可見太后那般成竹在胸的模樣,最終還是閉了口,什麼也沒說,回了自己的寢宮。
收到皇帝回覆之後的當天夜裡,寧遙便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端坐在營帳裡看著手裡的兵書,偶爾提筆標註,愣是看也沒看一眼規規矩矩跪在地上的人。氣氛著實讓人有些壓迫,寧遙卻似不覺,直至自己看完了最後一字,方又提筆,新添了些標註,自覺已無不妥,才歇了筆將書放在一旁,抬眸看向在那兒跪了許久的人。
“誰派你來的?”
淺淺幾字,那人聽後,先是一愣,發覺是寧遙開了口,才不慌不忙的從懷裡取出了一枚玉佩,確認寧遙看清後,又收了回去。
“我家主人說,您若看了此物,便知我此番來意。”來人不卑不亢,眼眸低垂,“我家主人讓我轉告您,您的要求他答應了,但您也要答應他一個條件。”
聞言,寧遙眯了眯眼睛,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氣,只一瞬,之後便挑眉將那殺氣掩蓋住了,用手支起了下巴,“什麼條件?”
聽寧遙的語氣,那人便知她多半已經同意了,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舉與頭頂之上,低頭請寧遙看。左右無人,寧遙便起身到了那人身旁,自己取了信封來看,那人抬眸去看,只見她面色如舊,不辨情緒。
“說來也是有趣,昨日亦有人拿了信物,同我許諾。”寧遙看完書信,將其丟入火盆之中,看著那紙張在頃刻之間化為灰燼,“所提條件,同你家主人所提的,並無差別。”
“這……”來人頗有些尷尬,忽覺背後有些發涼,畢竟此事若是敗了,他便難逃一死,“我家主人說了,只要您願意出手相助,無論您提出如何條件,他都可以答應。”
“空口無憑。”
“這便是憑證。”來人規規矩矩奉上先前取出的玉佩,奉到了寧遙面前,猶豫許久,終究是說出了心裡話,“此物對我家主人極為重要,萬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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