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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今一時心軟,將來可莫要後悔。”
“既然決定做,我便不會後悔,你放心,沒有人會信他的話。”
因為黃宥的一時心軟,霍元逃出了燕京城,遁入了深林。為了躲避黃宥的隊伍,霍元選擇了走那些險峻的山路,他知道黃宥短時間內並不會派出援兵,他還有時間,必需把訊息帶回居庸關。
許是天意弄人,因為下過雪的緣故,山路溼滑,霍元為了趕時間摸黑夜行,之後腳底沒踏穩,從山坡上滾了下去,重重撞在了岩石上,當場便昏迷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發現自己不但斷了腿,不遠處還有一隻離了群的狼惡狠狠的盯著他。
於是,他死死盯著那頭狼,暗中抽出了腰間別著的匕首,刺向了朝他撲過來的狼。那狼顯然是餓急了,霍元沒有一擊殺了它,錯失了良機,那狼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再次朝他撲了過去。
霍元只覺得心有不甘卻又無能為力,在狼撲過來的一瞬間下意識的抬手護著自己的頭。想象中的疼痛並未傳來,耳邊卻傳來了那支狼的哀號。霍元警惕的環顧四周,便看到了一個身穿皮襖的獵人收好了手中的弓箭。
收拾好了弓箭,老獵人便拖起了他剛獵到的獵物走向了霍元。
霍元命不該絕,被老獵人救了回去,可他受的傷太過嚴重,反反覆覆發燒之後,好不容易能下床走動,又遇到了大雪封山,老獵人看著他焦急的模樣,異常冷靜的開了口。
“你若想下山,只能等到來年春天。”老獵人將剛刨好的柺杖遞給了一直扶著窗臺站著的霍元,“狼群和老虎可不會冬眠,你若非要在此時離開,必死無疑。”
“來年春天,我可等不到來年春天,如今才九月,若真等到來年春天,居庸關便守不住了。”
“居庸關?”老獵人眉頭微皺,“我認得你盔甲的樣式,你是陳將軍麾下的人,為何會在這兒?”
“你是?”
“戰在你們這邊的人。”老獵人走到屋外拿起斧頭劈柴,“你不信任我的話,也可以不說,但若是要離開這裡,得等到開春。”
“……”霍元看著他,內心深處掙扎了一番,最後決定相信他,“將軍派我來請援兵,可負責留守燕京的守將背叛了他,我必須儘快把訊息送回去。”
老獵人聽了他的話,停下了劈柴的動作,觀察著霍元的表情,最後將斧頭砍入了木樁之中,然後取了掛在一旁的皮襖,拿了弓箭背上了箭筒,待一切都準備好了,然後看向了霍元:“山頂上有座廢棄了的烽火臺,我可以帶你去哪兒將其點燃,居庸關能看到。”
“勞煩。”
老獵人帶著霍元一路上了山頂,在到達目的地之後,霍元看著那個已經破敗不堪的烽火臺,在老獵人的幫助下爬了上去,從山頂俯瞰著四周的景色,最後又扭頭看向了老獵人。
“您是怎麼知道這裡的?”
“秋獵的時候,偶然發現的,後來便把這裡當成了一個據點。”老獵人將平時屯著的木頭都丟在烽火臺上,然後從地上挖出了一個罈子,將裡面的黑色液體澆了上去,取出打火石將火染了起來。
剛點燃烽火,霍元忽然便想起了剛進軍營時學到的東西,最後看向了老獵人,“這個烽火臺多久沒用過了?”
“不久,二十年。”
“二十年,那也就是說,這是被改良過的,應該有的,控制濃煙的機關。”
“你說的東西,我想我應該知道。”
老獵人想了想,最後搬開了一塊木板,一個類似於拉風箱開環的東西便出現在了霍元眼前。霍元看了一眼那個東西,最後激動的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去,有節奏的拉動著它,控制著烽火臺上煙的濃密。
沒過多久,在居庸關方向上的烽火臺亦冒了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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