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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的感覺,靜靜等待婚期的那幾日,她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可婚期來得那樣快,快到顏言還未想出她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她就那麼嫁給了燕枬。顏言說不清自己對燕枬究竟是什麼感覺,她從未見過這樣一個人長得溫潤如玉,生得風華絕代,卻活脫脫是一個十足的紈絝子弟,白白浪費了他一副頂好的皮相。
可顏言想,那日夜裡帶她去看夜景的燕枬才是正真的他。那個男子真是難懂的很,都說女子善變難以捉摸,可他卻比女子還要難以捉摸。他可以肆無忌憚的輕薄一個女子不為所動,卻也能心細如塵,記住她說的每一句話,然後送她一些稀奇古怪的新奇玩意兒。
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顏言想,反正來日方長,她總有時間慢慢去了解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同燕枬大婚那日,花轎繞城三週,在下轎之時她意外瞥見一抹白色的衣角,顏言本想掀了蓋頭,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止了動作,耳邊響起了那個久違的聲音,那個無數次在她夢裡想起的聲音。她低頭看了一眼來人穿的衣服,是和她一樣的上好的江寧府雲錦做成的婚服。
如果說一別幾月後再見燕枬是顏言第一次發現燕枬不對勁的話,那麼大婚後的第三月,是顏言第二次發現燕枬不對勁的時候。彼時已是春日,上汜節那日顏言邀了燕枬踏青,卻被燕枬以公務為由推託,顏言獨自去踏青,卻在一片梨花林裡,遇到了那個男子。
他依舊一身月白色的袍子,臉上戴著面具,說話的聲音沙啞低沉,如同鬼哭。
他朝著顏言拱手作揖,低聲問好,顏言只是微皺眉頭,不變喜怒的開口,聲音如同往常一般清冷,“你究竟是誰?”顏言的目光落在他忽然停頓的手上,又對上了他的眸子,“你穿的袍子是用上好的江寧府雲錦做的,向來是朝廷的貢品,尋常人家根本千金難求,就算得了也不會像你一樣做成衣服穿出來。”
“那又如何?”男子似乎不以為意,搖著手中的摺扇。那語氣那動作,讓顏言一愣。
“這世間,除了皇宗貴族,就只有進貢雲錦的蘇家才能如此大方的穿戴江寧府雲錦,可你既非皇族,也非蘇家人士,你究竟是誰?”
“王妃多慮,我叫祁君,不過是王爺府中一位謀士而已,這江寧府雲錦,不過是王爺賞的。”
聽祁君說話的語氣自然豁達,毫無遮掩之意,顏言內心自嘲了一聲。眼前的人分明滿腹經綸,瀟灑豁達,又怎會是燕枬那樣的紈絝子弟能比的?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才會把他們聯想在一起?
那日顏言早早便回了府,親自下廚做了晚膳,等了燕枬回來一起吃。似是為了補償沒有同顏言一同去踏青,燕枬特意為她買了髮簪做為賠罪禮物。拿出髮簪時的燕枬終於又露出了顏言所熟悉的表情,滿臉笑意的為她戴上了那支髮釵。
後來的生活也算是幸福美滿,直到一年後皇帝病危,五皇子領兵謀反,燕枬隨朝廷出兵,府中只留下了幾個人保護顏言的安全,其中就有祁君。後來朝廷的軍隊大敗,燕枬被圍困在祁連山的訊息傳回了軍中,顏言聽後便一個人騎馬出了城。
叛軍佔據京都,顏言手無縛雞之力,一出府便被叛軍發現了,就在她以為自己就快死在敵軍刀下時,是祁君及時出現救了她。可祁君卻什麼也沒問,只是默默的跟著她,直到確定了顏言到了安全之地後,才猛的跌下了馬,臉色蒼白。
顏言看到他虛弱的倒在地上,頓時便慌了,下了馬後把他抱在了自己懷裡,觸手盡是溫熱的血。顏言想不通為何一個同她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會拼了性命救她?開口時,她發現她的聲音居然在發抖。那是她從未有過的狼狽。
“你為何拼了性命也要救我?為何?”
“因為……你像極了我的亡妻,我不想……不想再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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