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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母妃同見他講過無數遍的她同皇帝之間的初遇,燕池雖未親見過,卻熟悉得如同身臨其境一般,故而此次夢見這樣的場景,也算情理之中的事,可他清楚,這樣的說辭,多半是他的母妃經過潤色之後當做故事將給他聽的。
他曾無意間翻到過顏言的手札,那本手札上有被火燒過的痕跡,顯然是被丟到了火盆裡燒了之後又被及時搶出來的。
那本已被燒得殘缺不堪的手札,後來被顏言同一支青玉梅花簪和一幅紅梅白雪圖一起鎖在了一個樣式古樸簡單的木匣之中,成了顏言留在這世界唯一的遺物。
只是當初他尚且年幼,拿到了木匣也沒有鑰匙,後來便是得到了鑰匙,他也不懂顏言留下這些東西是為了什麼?後來他在無人之時獨自看了那本手札,才從點滴瑣事中大致瞭解了當年的一點一滴。
據顏言手札上所記載的,她同燕枬真正的初遇,亦是在一個隆冬,卻不是什麼顏言壯著膽子同他仍了一個雪球。
那確實是個隆冬,初見燕枬那日,梅花都開了,紅得如火一般,顏言在去寺廟還願後回府途中途經一處梅林,看梅花開得嬌豔,便想著去摘幾隻梅花回屋插瓶,孤身進了梅林。
她瞧見一隻梅花看的正豔,正欲動身折花,忽然的一聲“別動”驚得她回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便看到了正在低頭作畫的燕枬,白衣飄飄,風流倜儻。可她最先注意到的並非他的容貌,而是他掛在腰間的那枚龜型玉佩。
當年賢妃誕下一對龍鳳胎,皇帝龍顏大悅,賜了一對龜型玉佩,顏言幾乎片刻間便認定了此人的身份,只是不曾點破,默默的站著。
這便是他們的初遇了,像極了話本子裡俗氣的風月橋段,所以燕枬對顏言的一見鍾情是意料之內的事。
當年遇見燕枬對顏言來說無疑是一個意外,她因美景所迷誤入燕枬畫中,卻不曾想過今後她將同這個人糾纏不休。
她雖是在後宅中長大的閨閣女子,最擅揣測人心,可畢竟涉世不深。再者,她平日裡總喜歡和蔡筱雲,陳牧等人一起結伴而行,深入江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劫富濟貧行俠仗義,從未想過要與別人成親。
所以,那時燕枬說對她一見傾心,她從未信過。只是後來每每她出府,都會“偶遇”燕枬,什麼英雄救美,什麼廟前許願,她本不以為意,可有些事,時間久了,不管自己願與不願,終歸還是還會再意的。
可最令顏言意外的還是那日,那日顏言在自己屋內練琴,聽到樑上有聲響,以為屋內進了賊,停了動頭也不抬便朝樑上之人開了口。
“你若要錢財,我梳妝檯上的暗格裡有些首飾,你拿了便走吧。”
顏言說完正欲繼續彈奏,那樑上之人便開了口,“我雖做了一回樑上君子,卻不做偷雞摸狗的勾當,要拿也是拿你一顆真心。”
話剛說完,燕枬便看到顏言臉上泛起一抹緋紅,柳眉一簇,口中便吐出了兩個字“放肆!”雖是惱怒的語氣,卻明顯有了些女子的嬌羞模樣。怎會不惱不羞呢,畢竟從未有人敢如此輕薄自己。
“我夜會佳人,又哪有走正門的道理?”說罷,燕枬隔著衣袖拉起了顏言的手,帶她翻窗出了屋,隨即帶著她飛身出府,然後落在了一處屋頂上。
那裡早已備好了茶點,待她站穩之後,燕枬便鬆了手,抬頭看了一眼星空,頗為自豪,“怎麼樣,這裡的夜景很美吧?”
“你帶我來這裡作甚?”顏言隨意坐下,拿了糕點放在口中品嚐,放眼看著遠方的景色,眸中是燕枬意料之中的平靜。
“送你的禮物。”燕枬在她身邊坐下,也看向了遠方,“我本想送你奇珍異寶,卻覺得俗氣,配不上你,想著送你錢財,可你堂堂左相嫡女,又不缺這身外之物,思來想去,覺得還是送你一幅夜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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