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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
正當她欲起身,忽又有了些困惑。對方是怎麼知道,她在查這件事的?仔細思量了許久,終於,寧遙決定,先派人前去探一探虛實。
燕玦下獄後沒多久,寧遙便加大了力度繼續追查殺害傅允的兇手留下的線索,才剛有了些新的進展,戶部便有人遞了摺子向皇帝自首,說是先前在皇帝壽宴各國來使時,在工作上同傅允發生了些口角,他回去之後越想越不忿,便在鹿鳴宴上尋到機會下毒害了他的性命,還遞上了毒死傅允的毒藥。
皇帝聽後大怒,正欲喚人將他打入死牢,他卻單獨從容的從腰帶間取出早已備好的毒藥吃了,當即便口吐鮮血,死在了大殿之上。
對於這套說詞,寧遙顯然是不信的。親眼看著那人死在自己眼前,她第一次感覺自己很無能,如若不然,她現在早已經找齊了人證物證,叫幕後真兇避無可避,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又散失了一個好機會。
可寧遙也明白,欲速則不達,再者,這次死的,也不過是兩個無足輕重的官員而已,就算她真的拿到了所有證據,憑那個人在朝中的地位,她也不能傷其根基。
鹿鳴宴一案就此不了了之,下朝之後,寧遙正騎著馬準備回府,路上忽然就出現了一個人攔了她的路,幸而寧遙及時勒住了韁繩,才讓那人免於死在馬蹄之下。
“將軍控馬的技術如此之好,當初在懸崖邊怎麼不及時勒馬?害得我摔了那麼一覺,到現在都覺得後背生疼。”
燕池在原地單手後背站定了,另一隻手則搖著摺扇,瞧著寧遙臉上帶笑。那模樣好不風流,若非從吳江口中聽到了他是個病秧子,瞧他如今這副模樣,寧遙是絕不會信的。
身下的馬喘息了一聲,不安的打著馬蹄。寧遙察覺到了馬的異樣,拍了拍馬背安撫著,隨後在一瞬間將燕池一把拉上了馬背,叫他避開了暗中朝他射來的暗箭,隨後朝暗箭射來的方向發出了一枚銀針,喊燕池抓緊了自己的衣裳,雙腿夾緊了馬背,勒動韁繩抽動了馬鞭。
“麻煩。”寧遙本就不怎麼好的性情瞬間更低了,語氣盡是不滿,“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叫我救你?”
“能者多勞,能者多勞嘛。”燕池笑得不壞好意,隨即回頭看了看真在屋頂上追著他們的人,皺起了眉頭,“去太廟,那是他們唯一不能去的地方。”
聞言,寧遙皺了皺眉,立刻朝右調轉了馬頭,朝著盡頭的太廟狂奔而去。追殺她的暗衛們似乎察覺除了她的意圖,紛紛朝她們攻了過來。
無名被她派去了漠北,風白則回了夢幽處理閣中事物,而府中的暗衛趕到這還需要一段時間,在他們趕到之前,只能靠她了。
“會騎馬嗎?”
“會。”剛說完,燕池便有了種不祥的預感,忙又問,“你想幹嘛?”
寧遙並未回答,而是拉過他的手叫他抓緊了韁繩,隨即便從他腋下鑽了出去,同他互換了位置,抽出馬上掛著的魚腸劍擋開了那群人朝他們設過來的暗器。
幾番廝殺,寧遙府裡的暗衛姍姍來遲,同宮裡的暗衛纏鬥了起來。寧遙見狀,彎了腰將魚腸劍插回了刀鞘。
就在這時,忽然掛起了一陣風,吹氣了寧遙的長髮。那長髮撫過燕池的臉,寧遙身上梅花冷冽的清香竄進了他鼻中,叫他覺得臉邊有些癢,心頭也如同爬上了千萬只螞蟻般,叫他身體一愣,一瞬間竟忘了自己置身何處。
忽然間,寧遙便伸手環過了他的腰,隨後抓住了韁繩猛地一勒,馬便躍了起來,避開了忽然跑到路中的小孩。
“認真些。”
寧遙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說完,她便收回了手。
沒有溫度的聲音叫燕池瞬間回過了神,他瞬間又想起了自己正在做的事,專心騎著馬。
太廟盡在眼前,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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