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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眼簾,看著手中的扇子,許久才再次抬了眸,握緊了手裡的扇子。
“你原來的身份已經不能再用了,這張臉…亦是不能再用了。”蔡筱雲瞥了瞥嘴,“嘖,真是可惜了你這雙美目。”
語閉,蔡筱雲取下了髮鬢上了一根髮簪,將那顆嵌在上面的明珠摘了下來後,讓陳萱伸了手,倒出了藏在髮簪裡的藥丸,“這東西一年只得這一丸,便宜你了。”
說著,蔡筱雲將明珠又嵌了回去,又將髮簪重新戴了回去,見陳萱還沒有將那藥丸服下,再次漫不經心的搖起了扇子,“你放心,我若想害你,也不會答應葉釗要幫他這個忙了。”
“您認識我父親?”陳萱手裡依舊握著那枚藥丸,看著蔡筱雲,雖是疑問的語氣,眸子裡卻是滿滿的肯定,“您是蔡筱雲?”
“你知道我?”聞言,蔡筱雲閉眸靠在了身後的軟墊上,雙手環在胸前,緩緩的搖著扇子,聲音慵懶,頗有些惆悵,“你父親告訴你的?那他是如何評價我的?”
“父親並沒有提起過您,不過我年幼時曾在父親書房裡見過一份寫給蔡筱雲的信,幾年前,我打掃書房時,發現有個暗格裡,堆滿了寫給蔡筱雲的信,那些信從來沒有被寄出去過。”
陳萱看著蔡筱雲的眉頭微微一皺轉瞬即逝,心下已然明瞭,“您是蔡筱雲嗎?”
“是。”蔡筱雲睜開了眸子,眸中多了幾分堅定,“也不是。”馬車裡又是不明所以的沉默,良久良久,蔡筱雲才不緊不慢的道出了下半句:“蔡筱雲從來不是自私的人,而我卻太過自私。”
馬車裡又再次安靜了下來,蔡筱雲轉眸看向了陳萱,她手裡的扇子依舊不緊不慢的搖著,淺淺笑了,“你長得,很像你母親,你若是想,我可以給你她的容貌和身份。”良久,她又繼續補充道,“你父親將她保護得很好,這世間知道她的人沒幾個。”
包括你。
“不必了。”陳萱苦澀的笑了笑,“我雖沒見過母親,但這樣也很好,即便不知道母親是如何模樣也沒關係。”
“在這一點上,你倒是隨了你母親的性子。”蔡筱雲依舊閉著眸,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搖扇子的手頓了頓,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隨即又繼續搖起了扇子,似乎方才的停頓從未存在過。
“你此行會做什麼我大概也猜到了,既然答應了葉釗,我也不會爽約,我會給你一副上好的皮囊以便你今後行事,亦會將你毫髮無損的送到,可一旦把你送到目的地,今後你是死是活我便不會再管。”
著實算不得她心狠,可既然當初已經說得那般清楚了,今日她遭葉釗誆了一道出手管了那呆子家的閒事,做完她承諾過的事,便不歸她管了。她管這丫頭的死活做甚,自討沒趣嗎?
葉釗那臭不要臉的做得出這事兒,可不代表她和葉釗一樣沒臉沒皮。
陳萱將手中的藥丸服下後,睏意便如波濤襲湧而來,不一會兒她就睡了過去。心中被她一直壓著的事這幾日被重新翻出,縱使她表面上再如何風清雲淡,好不容易才結痂的傷疤再次被人解開,又怎麼可能正的不痛呢?
她再次夢見了那樣的場景,夢見自己站漫天的烽火裡,夢見自己破敗不堪的裙襬沾滿了鮮血,夢見身旁的屍體都堆積成了山,到處都是斷臂殘肢……忽然間,四周烽火瀰漫迷了她的眼,她看不清周圍都是些什麼人,不知是敵是友。
血腥味重得令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隨即煙霧散去,她看見,有一個士兵擋在了自己面前,為她擋住下了致命一擊,死死拖住敵人,艱難的朝她扭過頭。他張了張口,血便從他嘴角溢了出來。
陳萱分明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一個聲音便再頭頂的天空響了起來,她卻清楚的聽到了那人的聲音。
——快逃……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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