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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遙到底還是沒出手幫燕池解毒,最後還是風白看不下去,替他解開了寧遙點住的穴位,後又將從寧遙那裡順來的可解百毒的藥丸給他吃了,才叫他得以醒來。
看到風白,燕池面上卻是波瀾不驚,目光淡漠叫人生寒,哪有半分平日的模樣?他只冷冷晲了風白一眼,然後起身靠在了床頭。
風白給的藥起了作用,在他體內瘋狂的翻滾,彷彿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狠狠碾壓著,叫他面色慘白,冷汗直流。可即便如此,他卻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如同一個沒有知覺的木偶。
“讓你的人收手。”
“收手?”風白似是聽到了一個極為有趣的笑話一般,“你可沒資格命令我。”
說著,風白忽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捏住了他的咽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著他快要窒息的模樣,目光忽然就變得兇狠了起來。
只要風白在加幾分力道,他便能輕而易舉的捏斷燕池的脖子。可即便如此,燕池面上卻還是異常的淡漠,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風白,最後看著風白眸中閃過一絲厭煩,最後“嘖”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
沒了鉗制,燕池也只是扶著脖子輕咳了幾聲,聲音沙啞:“別忘了你的身份……”
聽到這話,風白看著他的目光中頓時溢滿了寒氣,卻又再眨眼間消散。他抬頭看著窗外搖搖欲墜的枯葉,不知在想些什麼。
“燕張氏活不了多久了。”沒由來的,風白冷聲道。
“她還不能死。”燕池的面上終於有了表情,眉頭微皺,“張家家主雖然是張四郎,可很多事情,卻都是燕張氏決定的。現在還沒到她死的時候,想辦法續住她的命。如果有必要,就給她吃那個。”
“怎麼,你想她變成一個活傀儡?”
“只要她還活著,就對我有好處,至於她以什麼方式活著,又與我何干?”
“我很好奇,若是寧遙知道了你的真面目……”
“你話有些多了。”
聞言,風白頗為不屑的轉了身,消失在了燕池的視線裡。待風白離開之後,燕池緩步走到了窗邊,亦將目光落在了窗外掛在枝頭上搖搖欲墜的枯葉上。
又是一夜悄無聲息的的雪,縱使寧遙身上已經穿上了冬衣,披著著一件厚重的斗篷,手上也捧著一個湯婆子,可開啟房門的那一瞬,透骨的寒意卻還是叫她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敵不過薛丞的逼迫,寧遙十分無奈的在薛丞的注視下將他早早準備好的驅寒的湯藥喝了,才終於得了自由,難得悠閒的捧著湯婆子出了門。
靴子踩在雪地上吱呀作響,寧遙擁著懷中溫熱的湯婆子整個人躲在厚重的斗篷下,叫人很難看清她的神情。她就這樣在街上逛著,然後進了一家繡坊。
門幫隨著響聲被寧遙推開,寒氣被她捲進了屋,可不過片刻便感覺到了一陣暖意。屋內燃著幾盆炭火,暖烘烘的,倒是叫寧遙鬆了一口氣。環顧了一圈,寧遙隨便挑了個椅子坐下,隨機一個人邊掀開了一旁的簾子,從裡屋走了出來。
“想買些什麼,隨便看。”那人說話的聲音十分鬆快,在見到寧遙後呆愣了片刻,隨即又笑了,“大人要來怎麼不提前差人來說一聲,我都沒能好好準備準備。”
“你想如何準備?”
“總之不能怠慢了大人。”
“如今這般,挺好。”說著,寧遙抬眸看著一旁的炭火,“你與陸堅既有婚約在身,若我執意要殺他頂罪,你待如何?”
“這……大人何出此言?”孫曉拿著扇子去扇在一旁煨著水的爐火,將火扇旺了些,又取了茶葉準備煮茶。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不管死的是誰,總得有個真兇伏法以定民心。陛下可不會在意死的是誰,只要能給百姓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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