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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放我等通行。”
“大汗既已決定同我越國合作,如今卻又如此,無非就是顧慮自己一國之君的臉面,不想向越國俯首稱臣。這一點,合約裡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簽了合約,兩國君主是平等的合作關係,並無上下尊卑之分。”
“你以為孤是貪圖名聲之人?”賀貢巴桑忽然發難,語氣裡滿是不不悅。只是他明明已經氣極了,可看到寧遙的臉,他一時只覺語塞,仔細看了她片刻後卻笑出了聲。
“你倒是同我一個故人很像,一樣的快言快語,一樣不將孤的身份地位放在眼中。這世間,除了她,怕是隻有你敢這般同孤說話了。”
“不知大汗口中的那位故人姓甚名誰?”
“說來也巧,她也是你們越國人,你應該聽說過。”賀貢巴桑的聲音就這樣軟了下來,帶著些異樣的柔情,“時淺,她的名字叫時淺。”
時淺。僅僅是這樣簡單的兩個字,卻似有某種魔力一般,叫賀貢巴桑那樣的帝王流露出不屬於他的柔情,也叫寧遙那般機關算盡步步為營的眸中露出了少有的震驚和意外。
怎能不認識呢?畢竟賀貢巴桑口中的時淺,便是寧遙的母親。
寧遙其實已經有些記不清時淺的模樣了,她對於時淺的記憶大概只有她身上很好聞的醒神香的味道和她常年不變的玄色衣裙。對於時淺的一切,她大都是從旁人口中聽來的。
和寧遙一樣,時淺都是遇事極為冷靜的性子,寡言少語,喜著玄衣。這大概也是寧遙最像她的一點。
不同的是,時淺的寡言少語,是因為她懶,而寧遙,卻是不屑。因為懶,時淺失去了很多東西,亦得到了更多。遇見時淺,對賀貢巴桑來說不能算有多幸運,但若是沒有遇見時淺,也就斷不會有如今的賀貢巴桑。
對於時淺,賀貢巴桑一直很矛盾。他並不喜歡時淺那樣的女子,卻又會不自覺得被她吸引,這或許只是體內的征服欲在作祟,他總會格外的在意時淺的看法,可這一切的矛盾,在遇到方靜竹之後便都消失不見了。
後來他才知道,他之所以會被時淺吸引,是因為她總是能看出他的心中所想,所求,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激發他出的野心,能叫他將心中的渴望說出來。而他,亦能看穿時淺心中所想。那之後,他新學會了一箇中原的詞語――知己。
他們視彼此為知己。
後來,時淺嫁了她的如意郎君,他亦娶了自己的心上人,他同時淺便再未見過面。之後的數年間,他再未聽到過任何時淺的訊息,好不容易有了音訊,聽到的卻是時淺的死訊。
既然時淺死了,那麼他與越國之間,便沒什麼關係了。可偏偏,越國派了寧遙來出使,而這個女子,又像極了時淺。
哪怕是為了他與時淺知交的情誼。賀貢巴桑如此想著,最終還是答應了寧遙同越國簽定協約,以修兩國之好,也算是替他的故人完成一個心願。
——我只願天下再無戰事。
這是時淺畢生的心願,她也一直在為之奮鬥,所以她與志同道合的陳牧互相吸引,最後結成了夫妻。
大抵是天妒紅顏,又或是應了那句過慧易折的俗語,時淺在誕下一子一女後沒多久,便去世了。後來,陳牧一人帶大一子一女,卻在七年前不知何故叛國被當場斬殺,他那一雙兒女亦被人當場射殺。
賀貢巴桑雖與陳牧葉釗等人不熟,可因著時淺,對他們也算有著最基本的認識。所以,在陳牧死後沒幾年,葉釗也以同樣的方式死去,他便起了疑心。
眼前這個女子,聽聞她是葉釗的義女,自幼養在葉釗身邊……
想到這,賀貢巴薩忽然有了個猜測,可那想法只出現了一瞬,便被他否定了。
當初聽聞陳牧等人的死訊,他曾暗中派人查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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