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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話,寧遙愣了愣,看了歐陽洵一眼,然後抬手揮氣,熄了桌案上的燭火。房間頓時便黑了下來,遮住了寧遙有些動容的神情,也遮住了歐陽洵那不知不覺紅了的耳尖,映出了窗外一閃而過的人影。
歐陽洵見寧遙熄了燈,自然也就瞥見了窗外的黑影,強行壓住內心的驚慌,藉著窗外的燈光摸到床邊躺了下去。寧遙看著他的舉動沒有說話,直到聽到了暗衛傳來的暗號,在聽著歐陽洵的呼吸漸漸平緩之後才對著空氣開了口。
“我早就習慣危險了。”
“……”
歐陽洵是醒著的,寧遙的話他自然是聽到了,可他卻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接話。他對寧遙的印象說不上好,可他的恩人,他的兄長,教他讀書,教他考上功名,為的就是要自己來幫她的。
他相信,他的兄長這麼做定然有他的用意,既然是兄長叫他幫的人,那也一定是好人。他雖如此堅信著,可何裕的下場,他是親見過的。他從未見過一個人將另一個人活活折磨致死時還能那麼冷靜,這個女子,分明就是修羅。
可他也見過,她會不顧危險,救下失控的馬蹄之下的老嫗和馬背上的少女。
但若說震驚,卻還是那天,他的恩人兄長忽然找到了他,叫他帶著軍隊去接人。在他的印象裡,寧遙總是一副閒人莫近的模樣,高高在上,藐視眾人。那樣狼狽不堪,那樣虛弱的寧遙,是他從未見過的。
明明已經虛弱不堪,卻依然立在一堆屍體之中,駭得那些想殺她的殺手不敢輕舉妄動,卻在看到援軍的瞬間,卸下了所有防備,最後在刺客離開之後暈死了過去。
當時,歐陽洵才忽然反映過來,其實寧遙也是隻是個普通人,會受傷會流血也終會死去。
可現在仔細想想,像她這樣久經沙場的人,又怎會因為看見援軍就卸下所有的防備?能讓她卸下防備的,必然是及其信任的人。可是,整個軍中,無論是他還是那些士兵,與寧遙都算不上多有交情,除了他的那位恩人兄長——薛丞。
“你同明謙兄長是舊識吧。”
歐陽洵過了許久才輕輕的開口。黑暗中,他藉著月光去看靠在房樑上的身影,見她久久不答,以為她已經睡了,就在他準備閉眼的一瞬間,卻看到了寧遙的頭動了動,那模樣,應當是點了頭。
“是,他亦是我的兄長。”
寧遙並沒有看向歐陽洵,而是抬頭看向了窗外。月亮很圓,一如多年前中秋夜的月亮。又是十五了,只是,不是八月十五。
兩人再也無話。寧遙坐在房樑上看著夜色,聽著歐陽洵熟睡的聲音,忽然覺得這樣平靜的時光有些難得。於是,她翻身出了屋,坐在屋頂上看著金城郡的夜景。
人們都進入了夢想,只門口點著兩豆孤燈。萬家燈火,無一處是她的歸宿,卻又好像哪兒都能成她的歸宿。身後響起了熟悉的氣息,一陣夜風吹過髮梢,寧遙抬手接住了對方仍過來的酒壺。
“兄長。”寧遙淡定自若的喚了一聲,解了酒罈的紅布封口飲了一口酒,“果然,還是兄長釀的酒好喝。”
“你啊,少喝些,小心醉了。”
薛丞走到她身邊坐下,接過寧遙遞過來的酒罈亦飲了一口,看著萬家燈火,側頭去看寧遙,目光有些恍惚:“阿萱,你還記得你我第一次偷偷喝酒的時候嗎?那時候,就和現在一樣。”
第一次偷偷喝酒,是在寧遙十四歲那年。那天,她忽然來了興致,在深夜裡乘著月色偷了父親酒窖裡的酒,跑到早已經準備好的梯子前爬上了屋頂,坐在屋頂上吹著微風,看著萬家燈火。
燕城夜裡有些冷,寧遙身著薄紗衣裙,又吹了些涼風被凍到了,掏出備好的酒杯剛給自己倒了杯酒正要喝,就被不知何時到了自己身後的薛丞出聲嚇了一跳。她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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