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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不安,如芒刺背,連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你……你是!”
眼前這雙眼睛,雖說不如時淺那雙美目,之間也無半點相似之處,可那眼睛裡的神情,卻是像極了時淺。是了,一個人不管外貌如何變化,可眼神卻是怎麼也變不了了。或許連寧遙自己都沒發現,無論是神情還是說話時的語氣動作,都像極了時淺!
有些話,不用明說,看對方的神情便能知曉答案。寧遙看著林良臉色忽變,便知道他已經猜到了,隨後丟出了那最後一根稻草。
“您當初不顧一切,好不容易尋到了她,以為自己能救她,可她卻不願跟你走。”聞言,林良便呆愣在了那裡,聽著寧遙繼續道,“就像您阻止不了您阿姊嫁人一樣,您也救不了時淺,無論是顏言,陳牧還是葉釗,您誰都想救,卻誰也救不了。”
“無論是親人,還是朋友,還是愛人,您誰都護不住,也誰都留不住。”
一句話,讓林良如墜深淵。這些事情,萬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曉的,可眼前這個女子,卻知道的那麼清楚。就算她是時淺的女兒,當年時淺死的時候她才幾歲,又怎會記得如此清楚?
“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您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你……你真的是時淺的女兒,你真的是陳萱?”
寧遙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輕輕一笑,當即落下了一子,算是預設,“你的心亂了。”
“你既沒死,還回來這個是非之地做什麼?”林良不僅亂了心,還亂了思緒,“這裡就是個牢籠,食人吞骨,悄無聲息的殺了多少人,你還回來做什麼?”
“我自修羅歸來,還能做什麼?”寧遙笑道,“我回來,自然是要將真相公諸於世。”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林良長嘆了口氣,“就算你知道了,也只會和我一樣,什麼也做不了。到頭來,不過是徒增傷悲而已。”
“您不是我,又怎知我做不到?”
“因為你要與之對抗的,從來都不是什麼所謂的敵人。我且問你,以你一人之力,何以扶大廈之將傾?”
“自是不能。”雖如是說,可寧遙的話語中卻並沒有沮喪,只是冷靜的陳述著一個事實,“我要做的,遠比這更有意義。可我不知道我該如何選,所以我才要知道真相。”
“你既要求一個真相,我說什麼你都會信?”
“我不信任何人,可我母親信您,她信您,我便也信您。只要您說了,真假與否,我自有定論。”
“哈,丫頭,你和你母親,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雖外貌不似她,可你這遇事不決冷靜異常的性子,倒是和她如出一轍。”林良淺笑道,“只是不知道一會兒你還會不會這麼冷靜。”
聞言,林良並未立刻答話,而是沉默的盯著棋局看了許久,最終落下了一字,來挽救即將潰敗的棋局,一如當年他所做的那樣,再次開口,聲音已恢復了一如往常的平靜:“你以為,當初顏言是如何死的?”
史書記載,淑妃顏氏,誕五皇子,與明德元年冬病逝。
“而我聽說的是,淑妃因害德妃小產,禁足寢宮,後被暗中賜死,飲鴆自戧。”說這話時,寧遙眉頭緊皺,顯然是不認同史書上的記載。
“哼。“林良冷哼了一聲,語氣裡滿是輕蔑,”史書所記不過是留給後人看的,至於你的聽聞……雖所言非虛,卻過於片面。”
憶起故人之死,林良難免傷感,連面容都有些許哀慼,“顏言當初確實身患舊疾,也確實死與鴆毒,可她雖飲鴆卻並非自戧。有些事情,卻遠比你想像的要複雜的多。”
“……”
兩人邊交談邊下棋,良久,棋局終停,勝負已分,寧遙抬眸看向窗外,夕陽正好。
“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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