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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肥沃草原的東部,是齊國曆來十分重要的遊牧之地,寧遙忽然說要去白城,高旭一時有些驚愣。似是寧遙的話不在其意料之中。
寧遙沒有理會高旭的神情,自顧自道:“其實奴之所以來齊國,是為了尋人。奴遊歷各國,也是為了尋他。”
“誰?”
“一個與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高旭注意到寧遙的用詞,注意力頓時被她吸引,看著她眼中的光,不由皺眉,語氣裡多了幾分酸意:“是你的意中人?若是這一次你也尋不到他呢?”
說完,察覺到高旭的情緒,寧遙不由得笑了:“他是我兄長,我們因為戰爭分開了,數年來,奴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並不是奴的什麼意中人。若尋不到便一直尋,總有一日,奴會尋到他的。””
“那你可有意中人?”
高旭如此著急的提問唬了寧遙一跳,不過片刻,她當即便反應了過來,含著笑反問高旭:“有與沒有,又同少將軍有什麼關係呢?”
聞言,到是換高旭愣住了。是了,有或是沒有,都與自己無關。他不由懊悔自己方才的失態,也不由沉思是不是自己太急於求成,才問出了那樣一句話。
不過做戲而已,高旭自問自己演了這麼久的戲,本應該遊刃有餘才是,可遇上了眼前這位女子,卻處處捉襟見肘。高旭想,許是因為他的那雙眼睛實在是同寧遙太像的緣故。她們的眼睛都一樣,獨具隻眼,幾乎能洞察一切。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一雙眼睛,叫他不由得心動神搖。
眼下局勢特殊,他的任務,便是時刻看著這位琴師。
恢復了心神,高旭終於是找回了些理智,憑著自己做戲多年,巧妙了化解了尷尬:“怎麼就與我無關了?你我好歹也認識了這許久,我一時好奇罷了。”
“小爺本也是個心善的,你剛到齊國,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琴師,白城人蠻橫,你若要尋人,孤身去白城太過危險。”高旭把玩著手中的摺扇,“左右也有些差事要去白城,不若我與你同去?”
“奴正為尋一位嚮導而發愁,少將軍既如此說了,奴卻之不恭,便有勞少將軍了。”說罷,寧遙神態歡快,後又憶起自己還有張琵琶落在了將軍府,便出聲提醒高旭讓他別忘了將那張琵琶也歸還與她。
高旭聽了苦笑不得,直言她真真是愛財如命銖錙必較,自己已經送了她一張琵琶,卻還惦記著從前的那張。寧遙聽了也不惱,暗道自己不過學了蔡筱雲十分之一,他還沒見過真正愛財之人。
“你送的琵琶太過貴重,不可輕用,奴原本那張琵琶伴奴數年,亦無法輕易棄之。”
聞言,高旭急忙賠罪,寧遙同他說笑打發了他,說自己要走回去熟悉環境。高旭差人將她的琵琶送了回去。
此番他急匆匆拉著寧遙出了門,寧遙並未戴著面紗,他便又讓人給寧遙準備了一頂帷帽,在寧遙的堅持下才將寧遙單獨留在酒樓下面,帶著自己的人回了府。
寧遙戴著白色的短沙帷帽,看著高旭遠去才收手放下了紗巾。這時候頂短帷帽,紗巾只到頸部,並不影響她觀察環境。一路上她走走停停,時不時看看街邊攤位上的貨物,在眾人避讓馬車的時候,有人幢到了她的肩膀,輕聲同她道歉的同時在她手中塞了一個紙團。
寧遙心下一驚,立刻警惕的看向四周,方才幢到她的人已經淹沒在人群中,而四周也沒有監視自己的視線。寧遙不動聲色的在一家花茶鋪坐下,同小二點了壺花茶,正準備看手中的紙團,便有人坐在了她旁邊。
那人戴著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以內力傳音,讓寧遙別看那團紙條。寧遙心中警鈴大震,不由暗中運力,手中的紙團化為齏粉,隨風散了。店家端來了花茶,寧遙點頭示意,也不顧身旁的男子,自顧倒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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